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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倾月目送着他背影离去,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其他人,然后揽着人朝着停车场而去。
萧倾月看着两人的背影,喉间跟堵了棉花一样难受。
她忍不住想,陆时渊离婚是因为不爱她,还是因为其他的?
思来想去,她觉得两样都有,只能苦笑一下,拖着行李箱慢慢走出机场,拦了辆出租车去佟家。
佟宅。
萧倾月才进门,就听佟父问:“你不是一趟班机,夜辉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萧倾月瞳眸一暗,想到休息室看到的那一幕,干笑解释:“他临时有点事,晚一点来。”
然而,饭都吃完了,陆时渊还没回来。
佟父和佟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佟母睨了萧倾月一眼:“明明飞的是同一个航班,每次过节都凑不到一块儿,这哪像夫妻。”
萧倾月没有回话,喉间的苦涩越发浓郁。
三年以来各种节日都是这样过,但这次却让她更觉痛苦。
又过了一个小时,陆时渊才回来,但也就是小坐片刻,把带回来的伴手礼交给父母后就和萧倾月离开了。
回到家,陆时渊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空气中一丝淡淡的香水味,让萧倾月的眸色黯淡无光。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顺手将衣服放进洗衣机。
陆时渊坐了下来,抬眼看她:“财产分割的事你不用担心,离公司近的那套公寓分给你,你住着上下班也方便。”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上下班方便?
萧倾月觉得他这贴心更像是一把利刃在她心口上划了一道口子。
她扫了一眼这才装修完不久的新房,哑声问:“这房子是你在年初的时候突然买的,那个时候你就想和我离婚了吗?”
陆时渊眯了眯那双浸满寒霜的眸子,冷冷地吐出个字:“是。”
客厅一片寂静。
萧倾月吞咽了一下,像是吞下所有难以忍受的情绪:“知道了。”
她转身走进浴室,轻轻关上门,阻隔了陆时渊的视线。
随后打开水龙头,伴随着淅沥沥的水声,慢慢红了眼。
她一直知道陆时渊不爱她,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婚姻突然要结束在这个中秋里。
心里的苦涩委屈像是一下子膨胀,压得萧倾月喘不过气,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捂着嘴缓缓蹲下身,颤着双肩抽泣着。
这一夜,萧倾月没有睡。
天色未亮,她听着隔壁房间陆时渊离开的脚步声。
当初,他说是为了做机外检查,所以走的早。
现在,萧倾月才知道,他只是不想自己和他一同出现在机场,引起误会。
三年来,机场同事都不知道他们是夫妻。
等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很久,萧倾月才洗漱去公司。
开完会后和同事一道去机场。
机舱室。
萧倾月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脑海中尽是昨夜陆时渊说的话。
突然,别在胸前衣服上的“乘务长”牌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