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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要是骚起来,没女人什么事儿。”
说话间,邹文氏己经气的晕厥过去了。
范若如连忙扶住她,喊道:“王爷,夫人她。。。”
尽管邹文氏己然双眼紧闭,却还是咬牙切齿道:“向南枫,你个贱婢,最好赶紧给我离开桥儿!”
向南枫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满不在乎的说:“呦,您都这样了,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挺能装啊!”
显然,邹文氏己经说不过向南枫了。
只见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站在身后的容嬷嬷。
容嬷嬷分分钟心领神会,转身出了前厅。
紧接着,邹文氏一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架势说道:“桥儿,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我有证据证明,向南枫根本就是个下流胚子,倘若是因为她毁了邹家,毁了你,你可别怪我今日之举。”
等邹文氏悲壮的说完,向南枫只觉得无聊,不就是那件带血的长袍嘛!
随即,不以为然的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个二郎腿,等着好戏上演。
果然被她猜对了!
片刻之后,容嬷嬷就狗仗人势的拿着那件长袍信誓旦旦的进来了。
随后,平平整整把长袍摆在圆桌上,并特意将带有血渍的那面翻到了面儿上。
“向南枫回来那日发髻凌乱,就穿着这件白色长袍,上面还有血迹!”
邹文氏眼里充血,狠狠的瞪着向南枫。
“我不是在污蔑,那天发生的事,府里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看你怎么否认?”
尽管被向南枫猜了个正着,可看见那抹红色,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就在这时,只听范若如假装惊讶地喊道:“向南枫,你怎么敢背着王爷干出如此龌龊,有辱门风的丑事!”
向南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嘀咕:“可笑!邹柯桥都还没说什么,你算老几,急成这副样子,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之后,她又瞪了邹柯桥一眼,示意:“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没等邹柯桥开口,邹文氏指着门,对着向南枫突然大吼:“向南枫,现在就请你离开,往后不许再踏进王府半步!”
说着,就看向了身后的侍从。
“把她给我拉出去!”
显然,她来不及留意,此刻的邹柯桥,目光己经变暗了。
“这件长袍是本王的!”
就此,除了向南枫之外,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件长袍,不是向南枫那个奸夫的吗?怎么可能是邹柯桥的?
如果是这样,那不就意味着,向南枫没有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只是和自己夫君。。。
邹文氏简首不敢相信,抽动着嘴角。
“桥儿,就算你为了王府的颜面,不愿意承认所发生的一切,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你不能再骗自己了啊!”
见状,范若如仍不死心斗胆的插嘴道:“如果真是王爷,为什么要在大帐,还。。。偷偷摸摸?”
向南枫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女人还真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