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得是被原主打的多狠才能吓成这样？
“……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小芹瑟瑟地缩了下肩膀。
沈月乔噎了一下，声音又温柔了许多，“我问什么，你照实回答就成，我不会打你。”
小芹眼神一亮，又很快黯淡下去。
“真的。”沈月乔郑重道。
小芹弱弱点了下头。
“今日/你原本是要跟在我身边的，为什么要去那小院？又为什么会在……呃，那张床上。”
小芹顿时汗毛直立，“扑通”又给沈月乔跪下了。
“姑娘明鉴啊！奴婢真的没有勾徐公子！我，我……”
沈月乔赶紧按住她要往下磕的脑袋：“好好说话！”
因生气而尖锐起来的声音让小芹又一缩脖子，再不敢乱动了。
“小莲姐姐说您在小屋，让我过去，我一进那个屋子就闻到一顿甜香。我……”就晕过去了。
果然如此。
沈月乔的眸子沉了沉。
今日之事是黄氏在背后策划，又通过小莲之手来实施的，但要达到害了徐怀瑾还能把仇记在原主身上的效果，就必须让原主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计谋。
事后才好让她背这个锅。
实际上，原主就是个白丁。
她方才一路跑过来，搜遍脑海中相关的记忆，发现前因后果跟她以前看的小说大相径庭。
原主被小莲挑拨，说徐怀瑾如何如何的看不上她脸上有这块胎记。
她一气之下差点把屋子给掀了，小莲便趁机说，必须要给徐怀瑾一个教训，要不然外面人都以为沈家四姑娘是好欺负的。
原主深以为然，又十分信任小莲这个“忠心可靠”的大丫鬟，就让小莲全权处理此事了。
“好一个刁奴啊！”沈月乔冷声道，无意识捏住了小芹的手腕。
小芹吓得一哆嗦，“……姑、姑娘，你说过不会打我的……”
声音都在发抖。
“……别，别误会，不是针对你的。”
沈月乔赶紧松开她的手，清嗓子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身边的大丫鬟，梧桐苑上下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
小芹吓得直接弹起来，又赶紧跪回去，“姑、姑娘，我我我……”我不行的！
“你好好想想，你能不能做到？”
小芹想说：“我不行的。”
到嘴边的话，在沈月乔的“死亡凝视”下，老老实实改成了：“我，我可以的。……”
就别提多心虚了。
“……但，但是小莲姐姐呢？”
沈月乔嘴角勾了一下，笑意却未到达眼底，“你小莲姐姐有大能，你家姑娘我那丁点大的庙，是留不住她那尊大佛了。她自有去处。”
什么庙？什么佛？
小芹不明所以，但看见沈月乔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
沈月乔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你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是。”
沈月乔虽然跟三姑娘说了不会动手打小芹，但三姑娘还是放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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