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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祁心里的无名气不消反涨,又问:“那他今天来干什么?”
苏挽星指指柜子上的钥匙。
薄言祁瞥了一眼,轻哼。
多重要的钥匙还得副会长亲自送?别是另有所图。赛场上眉来眼去不够,非要追到病房来?
苏挽星抬眼:“薄总呢?来这里有什么事?”
薄言祁没事,他就是返程途中瞧见医院,脚尖一转就来了。
很单纯地想来看看苏挽星。
可看着她一副“你最好有事”的眼神,薄言祁想了想,道:“通知你比赛结果。”
这不是组委会的事么?而且,他已经收到短信了。
苏挽星张嘴:“我......”
“网络直播第四,评委打分第一。”薄言祁打断她的话,说完又道,“你想说什么?”
苏挽星摇头,暗觉他怪异,表面却滴水不漏:“没什么。”
薄言祁由衷地道:“‘朝夕’很美,表现不错。”
工作上的出色之处,他从不吝啬鼓励与称赞,以前做秘书时,苏挽星听过很多次。
闻言,她下意识地道:“多谢薄总,我会再接再厉的。”
相同的对话,却物是人非,说完两人都愣了愣。
苏挽星先回神,镇定自若:“薄总还有别的事吗?”
明显送客的话术令薄言祁皱起了眉。
据他所知,顾司瑾七点多就从组委会离开了,中间没办什么事,也就是说,顾司瑾从那会儿在这里待到刚才,一个多小时。
从进门时苏挽星的状态判断,他们应是相谈甚欢,一个多小时怕是都嫌少。
而他来了不到十分钟,苏挽星就迫不及待地要送走他了。
她就这么不待见他?
薄言祁抵了下后槽牙,有点恼。
正此时,苏挽星打了个哈欠。
薄言祁轻啧一声,泄了气。
罢了,昨晚麻药过后,她的腿疼得厉害,没休息好,今天又杵着那石膏腿忙活了一天,该是累了。
薄言祁起身,临走时犹豫数秒,启唇道:“我手底下出来的人没有受气包,耍我的时候都无所畏惧,在你眼里应该没有难对付的人了。”
他在暗示她,受了欺负,不管对方是江语希还是柳明月,她都可以无所顾忌地回击,他会兜底。
可苏挽星没敢领会这层意思,闻言努嘴道:“你也知道自己难搞啊。”
薄言祁额上青筋一跳:“我是这意思吗?”
苏挽星理所当然地反问:“不然呢?”
薄言祁:“......”
得,当他没说。
不欢而散,薄言祁气到半夜,苏挽星断断续续地睡到天明。
翌日中午,一道人影风似的刮进病房,一连三问:“星啊,你怎么受伤了?疼吗?好点了没?”
苏挽星按住上下其手的好闺蜜:“才两天,好不了。”
谢安冉心疼不已:“可怜的孩子。我昨天看直播的时候才知道,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急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