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喜欢被拒绝。
而偏偏凌珍又特别不擅长拒绝人。
尤其是对他。
她抿唇：“我会注意的。”
凌珍又和医生道了谢。
对方很客气：“应该的，后续有什么问题您都可以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前，凌珍说好的。
*
凌珍赶在九点前打车去了公司，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刚进办公室，程安殷勤给她倒了杯茶，“凌秘书，你最近怎么都不穿高跟鞋啦？”
凌珍接过茶杯，自然接过话：“高跟鞋有点磨脚。”
程安坐回自己的工位，偷偷瞄了眼总裁办公室，又转过头来和凌珍说悄悄话：“你说我们江总和章晚的事情是真是假？”
章晚就是和江祈琛上过头版新闻的女明星。
样貌美艳，身材优越，是位风情万种的顶流女明星。
凌珍抿了口温水，没有说话。
程安有些惊诧，“凌秘书也不知道吗？”
一旁的小助理忍不住插话，“凌秘书怎么可能不知道，江总的花边新闻和身边那些女人不都是她来处理的吗？”
程安心想这倒也是。
江总身边的女人，变的比翻书还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闹到公司里来的其实也只有韩云澜一个人。
用脑子想想江总也看不上韩云澜，江家是北城里的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并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
豪门千金也得先排队。
程安实在是好奇，戳了戳凌珍的胳膊：“凌秘书，你给我们说说呗。”
凌珍如实告知：“我确实不知道。”
她的确不了解江祈琛和章晚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露水情缘。
也可能是青梅竹马。
总归不是情人。
也不是他的爱人。
江祈琛的情人，她见过好几个，确实如她们所说，后续的事情都是由她来做。
她处理的干干净净，给足了钱，其实也差不多了。
至于江祈琛的爱人。
前些天刚回国。
凌珍胸口发闷，她收拾好情绪，“我去倒杯水。”
她心神不宁倒了杯水，刚从茶水间里回到办公室。
程安她们好像很激动。
凌珍刚走过去就被程安抓住了胳膊：“我靠！传说中的江家大小姐过来了！”
程安以为她不知道凌岁宁是谁，又补充道：“江湖传言凌大小姐是江总的初恋白月光。”
凌珍晃了晃神，“是吗？”
程安说：“刚才总助亲自下楼去接的人！听说当初还是凌大小姐把江总给甩了。”
凌珍其实一点都不想和凌岁宁见面。
她恍惚了会儿，心情跟着往下沉了沉。
她本来想逃离这个令她有些窒息的环境。
总裁办公室，忽然叫人进去送咖啡。
要两杯美式。
凌珍深深吸了口气，绷紧了颤抖的牙齿，她没想到她还要去给凌岁宁端茶倒水。
她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总裁办的人已经开始催促：“凌秘书，你快点。”
凌珍抿唇，“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