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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把莫尔拉倒离我们稍远的地方,低头窃窃私语,莫尔频频点头回应。老张和另一名队员把尸体抬到一处沙坑,蚂蚁拿着工兵铲,在沙坑里挖了几下,准备把尸体入土为安。
我的第一次外出任务,就遇上这些事件,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之所以说幸运,是觉得今天发生很多事情印证了钟叔的话,印证了那个怪村的事件,似乎离寻找真相更近了一步。当然从人情角度,近距离看见一个曾经熟悉的活生生的人被手枪射穿了脑袋,换了谁心里都不好受。
队员们也都不再理睬光头老外,我和老张也换到了后车上去坐。虽然在那种情况下开枪也理解,但是光头射击的位置都是致命部位,明显不是为了制服而是为了射杀。
车子又行驶了十几公里才停,毕竟谁也不想在刚才死人的那个地方过夜。时间来到了下午快6点,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向导看了一下地图,说是离目的地还有300多公里,明天应该就可以到。
众人找了一处开阔地,在四处砍了一些树枝生起了火,我和蚂蚁一起搭着帐篷,我看蚂蚁也面色凝重,他平时可都是嘻嘻哈哈的。
光头和那个叫莫尔的黑人单独进了一顶帐篷,我看见他们将一些仪器搬进了帐篷,光头边走还边用卫星电话聊着什么,像是在汇报工作。
我和蚂蚁搭好帐篷,坐到火堆旁边,拿出一些食物来吃,但是我一点胃口也没有。
“蚂蚁,你觉得有没有些古怪?”我问蚂蚁。
“对头,啥子事嘛,被狗咬一下人就疯喽。”蚂蚁说。
“除了这个,还有更奇怪的!”
“啥子事?”
“那两个老外十分镇定,特别是那个光头,不管是开枪时的果断还是事后的冷静异常。”
“对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他们经历过这种事一样!”我说。
“你倒是提醒我了,那个光头耍枪耍的贼溜到,一看就是训练过。”蚂蚁说。
蚂蚁说的没错,射击不是打游戏,捡把枪就能使。没经过训练,如何装填弹药,解除保护锁,拉枪栓都要掌握,包括枪的后坐力,激发的声音,我第一次学习开枪的时候后坐力和枪声吓了我一大跳,子弹也脱靶了。这光头两枪便击中目标,绝对是个使枪的老手。
“一个科研队员,基本的防身技能虽说可以有,但是用枪用的这么厉害,就很奇怪了。”我说到。
“是挺奇怪的,这家伙的枪法不在我之下。”蚂蚁说。
“你杀过人吗?”我忽然问蚂蚁。
“没有,和平年代,当兵时都是演习。”蚂蚁回答到。
“一个活人站在你的面前,你敢说开枪就开枪吗?”
“说实话第一次开枪杀人肯定有些慌,但是我们都经过训练,该出手还是会出手。”
“所以正常人不会那么从容的开枪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