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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小心翼翼地正了正胸口的胸巾,俯身道:“让我来吧,我爸就是广安门中医院的中医。”
可他身旁的男人却道:“不用摸了,还有一些脉搏,很浅。”
列车长回头睁大眼睛望向男人,男人道:“小侦探一个,我叫克曼。”
“您就是Crimaster上排名第一的克曼大师吗?”女服务员一脸惊讶地问道。
克曼点点头道:“对呀,疫情期间你们都不戴口罩的吗——”
“啊啊。”女服务员羞愧地低下头,转过身去。
郁惊讶地看向男人:“第一侦探啊,OKK。”
当郁回头去看戴帽子的男人是时,她惊呆了:“怎么是你!”
那人正是郁的男友,云。不过今天早上郁刚刚和他说完了分手,“大约是解释清楚了吧——”划分了界限,然后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云呆在原地。
“可能是谋杀。”克曼说道。
“谋杀?”列车长问。
克曼道:“你看他手腕上的针眼,可能是中了针上的毒。因为不会有人打针在手腕上。而且存放水瓶的圆柱边还有一点不一样的颜色,应该是给针涂上的漆,还有一点胶水的痕迹。”
“那凶手……”女乘务员问。
“我们当中每个人都有一定嫌疑,当务之急是先报警。”克曼道。
“我来报警。”小陈说。
克曼的目光转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又蹲下身去仔细查验着平躺在地下的土豪。
“哎呀,我没带手机,我去拿手机。”小陈突然惊叫一声,转身离开了车厢。
“我有,我打吧。”列车长道,随即拿出电话开始拨打。但是列车目前在山区中穿行,一时半会警方无法赶来。为了尽快和警方碰面,列车长并没有让列车停下。
郁默默退回到座位上,转过身,低下头去。她很害怕与云说话,因为是她抛弃了他。
“郁,可不可以……别离开我。”云在郁身前,双眼直勾勾盯着郁。
郁没有抬头,喃喃自语道:“不好意思,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也该,走到尽头了。”
“所以还分手吗?”云道。
郁低下头,低声下气地说道:“不分手……”
“真的?”
“……不分手,怎么办啊。”
“我们自己结婚啊,我们俩去一个小县城,找一份工作,共度余生。”
“可是我还有一个大城市的梦。”
“其实……我也是个侦探。”。
克曼忽然走来,说道:“你刚才为什么跑?”
云正走上前的脚步突然停住,脑海里的幻想骤然消散,一切浮华的解释都变成多余破碎的泡影。
“麻烦。”云说道,“我们比一比谁先破这个案子。亦或者,谁更有用些。”
克曼一愣,道:“好啊,你看出什么了?”
云道:“再等等吧,我还有事。”
云迈着微微凌乱的步伐一步步走向了郁,酝酿半晌,一字一顿地缓缓说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