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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于飞这个名字,林知姚也曾在谢宴琤那里听到过,像偶然划过的流星,她听进耳朵却没多加关注。只知道那是他的发小,却从没见过真容。
“她你都不认识,你眼里除了程珂还有别人吗?“赵毅铭胳膊担在电视上沿,暗戳戳的谴责刘于飞的见色忘义。
“你有病啊,闲的没事去找谢宴琤。”刘于飞斜着眼睛瞪他。
赵毅铭不敢继续嘴贱,认怂的缩缩脖子,屁颠颠的跑过来,半蹲下转移话题。
“昨天晚上你没在,你是不知道,咂咂咂.......”
“你咂什么咂,快说怎么了。”
刘于飞被吊足了胃口,脑袋固定不动,眼睛盯着赵毅铭,满眼的好奇。
林知姚侧耳。
“‘云彩’和老宴摊牌了。”
声音降下去。
刘于飞有点没反应过来,她的记忆里可没有‘云彩’这号人。
看她这么迟钝,赵毅铭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许轻轻啊,还是你给人取的外号,你自己还忘了呢。”
“啊~”想起来了,刘于飞恍然大悟,“她呀,她还真是不死心。”
刘于飞和许轻轻的渊源还要追溯到幼儿园大班,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就像亲姐妹一样好。有一次,许轻轻和她眼馋老师办公室的吃的,礼义廉耻什么的压根没有成型。实在经受不住诱惑,下课偷偷跑进去拿了就跑。
爱打小报告的这类人群,从小就有。老师那次特别生气,在课堂上就让她站起来,问她还有没有同伙。她那时候贼讲义气,咬住了说只有自己一个人。
老师罚她在教室外面站一节课,什么时候那个人站出来了再回去。
小时候的世界真的很小,她最后真的一个人在教室外面站了一节课,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后来她就知道,许轻轻是个撒谎精,不讲义气。
两人从此闹掰。
即使现在再看这段十分幼稚的插曲,许轻轻没骨气的形象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说什么了,你快跟我说。”
“那可是相当精彩。”
又来了,说话跟挤牙膏似的,急死人了。
刘于飞用没伤到的右腿朝她踹过去。
赵毅铭没再逗她,声情并茂的跟她描述昨天晚上的情景。
“昨天聚会一直到很晚,最后一个趴儿,是在烧烤摊,就碰见了许轻轻那小姐妹。”
“她跑过来问能不能加几个位子,和我们凑一个桌。”
“她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但虎宁那人一看见美女就会一个劲点头,老宴还没发话呢,他早殷勤的给人几个搬好板凳了。”
“许轻轻也算美女?”刘于飞翻了个白眼。
“反正许轻轻是挺会来事的,小嘴也甜,挺会说话。”
刘于飞又是一脚:“你存心气我是吧。”
赵毅铭熟练的往后一躲,打哈哈道:“没有没有,开玩笑,然后高潮就来了。”
林知姚神经紧绷,一念之间,担心昨晚的纠结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