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看着小小，这一刻他竟然不再想杀她，他竟然愿意原谅她的大不敬。他挥了挥手，示意宫人都退下，他似乎知道小小接下来要说什么。
“原本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自小就拥有家庭幸福，爸妈就我一个孩子，他们为我建了事业王国，什么都给我最好的。”小小眼里流动着幸福的光波。
“我也以为我的爱情是完美的，在我毕业那年遇见了武汉成，他是我爸的秘书，我们恋爱了五年，然后……哈哈哈……”小小突然放声大笑。
李辰的脸不觉得柔和了，原本带着杀气的大手，此时轻柔的伸手，抚在小小的秀发上。
“你笑得比哭还难看。”这是李辰对小小说过的最温柔的话。
“你以为你比我好看。”小小瞪大眼道。
没见过这么没情调的男人，竟然连哄女人都不会。小小想了想，拉起李辰的龙袍就当手绢使，用完之后这才朝李辰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
“你是皇上，金口一开没得反的，若是见不到武汉成与王文慧那对狗男女，你要是杀我，老天爷都不会放过你的。”小小汲了汲鼻子道。
“你使诈。”李辰的脸又黑了，比小小刚才笑的还难看。
“你有病，刚才我以为你会杀我，闭上眼的那一刻，脑中突然出现那对狗男女。”小小索性靠着墙放松心情，双腿伸直，眸子里的水气，慢慢蒸发了。
“他们在哪？”
“在另一个苹果里。”小小想起那天对李辰做的解释，咧着嘴道，“其实在我成为朱小小的第二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只不过结婚前一天晚上，我突然想去新房看看，然后就看到那对狗男女在我爸妈买给我的新床上做着苟且之事……唉，现在我挺后悔的，那天我不应该那么走，应该冲进去甩他们几巴掌，或是大声的朝武汉成吼，老娘不嫁你了。”
小小说着摇头失笑，她很难想象自己说那话的情景，但是她却能想见武汉成哈巴狗的丑态。
“你就那样放过他们了？”李辰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小，盘膝坐在小小正对面。
“是啊，但是我留了一句话贴在门上。”小小想起那个手足，衣服论，笑了，其实王文慧说的也没做，姐妹如手足，只不过是蜈蚣的手足，男人是衣服，而且是过季的衣服。“哈哈哈哈……”
“又笑什么？”李辰蹙着眉不悦道。
这女人一会哭，一会笑，他却傻傻的看着她哭她笑。
“你听过这话吗，‘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小小抬眼向李辰愉悦道。
“你听过这话吗，‘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小小抬眼向李辰愉悦道。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李辰蹙着眉纠正道。
“哈，那是你们男人说的，对女人来说，姐妹就是娱妐的手足，断了就断了，无所谓，男人就是过季的衣服，用完就要扔。”小小说着又有些伤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