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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擦拭伤口边缘的血迹?
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一个激灵站起来,伤口和毛巾毫不留情的摩擦。
疼得她小脸紧皱。
关靖北的面色一黑,把她按了下来,你不要命了?
许愿更憋屈了,想说她自己可以擦的,但了解到这男人从骨子里生出的霸道:估计是不会准的。
疼……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关靖北脸上埋着浓浓的不悦,他手中的力道很轻了,她这一喊只能变得更轻,不准出声!
许愿委屈了,他果然不爱她了,连喊都不让喊了。
她不知道,她每次喊疼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心中都要比她疼上十倍。
伤口清洗好了,衣服换上新的,他才把她送到医生的面前。
家庭医生早已等候多时,处理了许愿的伤口。
在外人面前,许愿扯着淡淡温和的笑,眉目都不皱一下,尽管她疼得要死。
医生走后,她才松了口气,龇牙咧嘴,也不喊疼了。
关靖北修长的身姿站在她眼前,抿着薄唇想说话但什么都没说。
我想睡觉。许愿低垂着眼。
他嗯了一声,并没有走开。
半晌,他仍然站在她的面前,许愿终于忍不住,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是你让她逼问我的吗?
逼问什么?
哦,原来不是。
那就是唐宁私自行动了,可关靖北为什么没有责怪她。
唐宁打我,你就这么让她滚了?许愿微微闭着眼,尽量不去看这个男人。
上次就打了她,这一次干脆带人打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罢休。
可他的下一句还是让她凉透了心: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去责怪她质问她吗?
许愿眼睛里波涛汹涌,几乎要冲动站起来质问,但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哦了一声,平躺在床上。
关靖北看着她明显失落甚至失望怨恨的样子,没有开口解释,只是把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静静地离去。
他不知道,床上的枕头,莫名地湿了一大片。
唐宁没有滚出城堡,她静静呆在待客的大厅,看到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整理好一个笑容迎了过去。
关靖北没有看她,低沉的嗓音显而易见对谁说的,以后不要让我看到她受伤和你有关。
唐宁微微一怔,旋即卖出一个讨好又委屈的笑:北,你知道我也是为你才那么做的,本来想逼问她为什么五年前那样做,但她嘴太严实了。
提起五年前,男人内心的伤处,他的眼里愈发地阴郁,冷冷地回:她要是会说,我早有办法让她说。
他对许愿还是了解的,不愿做不愿说的事宁死抵抗,颇有烈士风范。
见男人并没有多责怪自己,唐宁嘴角终于扬起了笑意。
果然,如她所预料。她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把许愿打得更重些。
唐宁。关靖北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似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是什么,以后做事把握好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