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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撒落于地上的什物一件一件的拾起摆放于橱柜上,虽然不能恢复至原来之处,好在也摆放齐整了,正当他转身欲放下灯烛时,一阵风吹来,又将那锦盒吹落下来。
南宫吟紧了紧眉头,探身拾起,许是还未恢复的虚弱身体,感觉此次锦盒似乎多了点分量,他稍稍使了点力才将其拿起置于桌上,明明记得刚刚只是合上而已,怎么就又被一把小小的铜锁给锁着了呢? 难道不是同一个锦盒? 回橱柜上去瞅瞅,不对呀,就这一个呀。许是记错了? 南宫吟前后左右反转了几次,没有钥匙,这锁也没法开呀。钥匙呢?
他又把橱柜里里外外搜罗了一遍,可一个钥匙尾巴都没找到。他想直接找个东西撬开,左右寻了寻,没有一样适合的工具,自从母妃失宠后,连一把金钗都被分派了出去,所用的都是一些简洁的玉或木制饰物。想到此,南宫吟有些泄气,他瞥见了桌上的茶壶,于是举起茶壶向锦盒之上的铜锁咋去,哐当一声,铜锁无恙倒是茶壶四分五裂。 我滴个乖乖,桌上残留的一股水流里有一个闪光的小物件,吸引了南宫吟,这不就是片钥匙吗?
这是什么个景?钥匙藏在茶壶?茶壶不是簪儿送来的吗? 刚刚簪儿出去之前锦盒是空的,也没有动过掉下来的任何一个物件呀?怎么这锦盒突然就被锁了,而这钥匙又藏在茶壶里呢?茶壶不是常要洗刷的吗?
南宫吟越想越觉蹊跷,他忽然吹灭了所有的灯烛,躺在塌上,静静地窥探着,寻听着,除了窗外吹进来的习习凉风声,四周死寂。
也不知是体力本来不支,还是静谧带来的困意,迷迷糊糊中,他竟沉睡下去。
“快起来,去追那个男人,脖子上有伤”“快起来!”......白衣女子又出现了,
“谁?你是谁? 什么男人?”南宫吟想着迈向女子问个清楚,实际是腾地坐起身来,天色已经蒙蒙见亮,顾不得满身是汗,赶紧下了床,拿起钥匙准备打开锦盒。
“吱~”门响了,南宫吟迅速将钥匙握在手心,借以凳子坐于桌子旁边,看着开门之人。
“世子,您醒了,奴婢为您梳洗吧”碧儿端着水盆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您出去吧” “世子,昨儿夜里您也没吃,我今儿早上炖了些细米粥,您吃点儿吧?”“好,去吧”“是”
待碧儿出去后,南宫吟意欲起身,老王爷身边的一个小侍卫来报:“世子,王爷要您去前厅” 小侍卫见世子没有言语,拱了手作了揖转身离去,此时碧儿也已经把粥端了过来。
南宫吟只好将钥匙藏进袖管里,由碧儿伺候了梳洗,简单喝些米粥问道:“母妃离开前,有人来过吗?” “王妃一早就打发我去城南取花样了,晌午回来的时候就只见南津守在前厅门口,他说您的命令王妃需要休养,酉时左右奴婢回来的时候,我看王妃有些异样,伸手探了探她额头,滚烫滚烫的,我要去请医官,王妃要我速速去靖王府找您,回来后,王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