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乐把案档关了，揉着头痛的额头。正想休息一下，忽然才意识到表竟然响了起来，当然时间已到，就赶忙起身。
糟糕，会议要迟到了。
虽然是在本局开会，但一个警察局也不会太小，这么一折腾跑过去果然迟到了。
董天乐顺了顺口气，敲了敲虚掩的门，推开了进去。
一进去果然，看见其他管区的四个警察早已坐在那里探讨着。
屋里的众人听见响动都探头望向他。为首的高个子立刻反应过来，赶忙迎接道：“是董组长吧，可迟到了啊！”说罢还笑嘻嘻拍了拍董天乐的后背。
董天乐长舒一口气，这人不管真心与否，好歹给个面子。
其他三个人反倒是极不留情面，有的还点个头就是招呼，然后就再无表情，有些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就又继续讨论起来。
董天乐讪讪的坐下，毕竟是自己迟到，就算当了组长，也还是同其他时候一贯息事宁人的多。
刚才和他搭话的高个子张乐其也坐了下来，也不废话，发言到：“我觉得我们首先要弄清这三个人有什么关系。”
跟他一个管区的另一个警员吴家也赞成这个提议：“对啊，他们三者有什么关系，才能知道凶手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系。”
第三个死者的管区其中一个警察牛达反驳道：“哼，其中一个人就死在董组长的隔壁都查不到呢！我们还是先想想凶手留的汉字是什么意思吧！”
这人同他的名字相同，牛气冲天，丝毫没把董天乐放在眼里。
立刻会议室的火药味转移到董天乐身上。
董天乐硬着头皮说道：“要不，我们各自先找各自认为对的线索，之后在集合分析？”确实，至今为止他隔壁的尸体才是最关键的。
他这么一说反而会议室里的人倒是都认同，与其争论不休。倒不如先各自从自己的切入点来查。
既然讨论好方向，张乐其就开始详述这三个死者：“第一个死者因为犯人破坏皮肤，现在还没找到是谁。第二个叫王珊珊，是大世界的服务员，但其实应该是小姐。家庭关系简单，只有一个妈妈。社会关系复杂，当过许多人的第三者。”
这时候剩下一个刚才没发言的女警，漏出一脸鄙夷。
张乐其又继续说道：“第三个死者，吴雄，无业30岁。家庭关系相对简单，老婆早早带着孩子和他离婚，他自己本身是个孤儿，社会关系也不是简单，他是无业人员，所以经常和地痞无赖之类的混在一起，经常打架斗殴，案底也很多。
吴家立刻提出问题：“这么说来，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有牵连，都是社会底层…。额，我是说，他们的社会环境也挺相同，说不定有某种联系。”
牛达翻了翻后面的报告，摇摇头：“他们一个在城南的大世界，一个在城北那里活动，交集好像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