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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对面的女人,浑身湿漉漉的,明明狼狈的不成样子,还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
原来,在乡下也不乏这种女人的存在。
让人一阵厌烦。
“呃......”林皎月一愣,想到刚刚的行为,石子踢到了人家的自行车上,还的确是有点不礼貌了,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便客客气气的道,“那个不好意思哈,我并不是故意的。”
“噢,也许是有意的。”青年人发出一声讽刺的轻呵,转过身去,继续整理他的东西了。
林皎月愣了一下,嘿,她有意的?
她脑袋有坑啊?
用石子踢他车子能换钱?
再说,也不就一个石子而已。
至于说话这么难听?
“既然你说我是有意的,那我就是有意的好了。”林皎月同样没有好气。
这个男的真是脾气糟糕,说话又不会说话,白瞎了这人模狗样的长相了。
青年人顿时觉得好笑,笑声更冷,“姑娘家家,传统一点,检点一点不好么。”
检点......
林皎月顿时恼了。
她做什么了?
偷鸡摸狗了?
怎么个不检点了?
她很想骂回去。
但那青年人很快整理好了东西,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了。
林皎月狠狠的甩去一个白眼。
她现在也没有时间跟烂七八糟的人计较。
刚刚在河边跟赵翠萍她们清算了一遭。
以她对赵翠萍的了解。
这件事,赵翠萍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她刚刚是自己溜达着的,并没有跟赵翠萍和林秋静一起。
这时候,想必赵翠萍她们已经回家了。
她踏进了家门。
果然就看见了林秋静这会儿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吃着一块煮红薯,她翘着个腿,一晃一晃的,悠哉的像个千金小姐。
林皎月瞧她一眼,没做停留,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名义上,林秋静是林皎月的姐姐。
但原本她本来也不姓林,而是姓张。
是赵翠萍和他前夫离婚后,带过来的孩子,年长于林皎月一岁,今年是20。
她来的时候,大约才十岁。
从十岁到二十岁的这十年里,她对林皎月一点都不好。
让她干活,抢她的钱,抢她的衣服,自己吃好的,把剩的给她,自己穿新的,把旧的给她,还有事没事就对她大吼大叫,颐气指使。
原身性子软弱,就一直忍气吞声,顺从着她们狼狈着一天天的过着。
但现在的林皎月可不是原身了,所以,她不想搭理她,那就是不搭理。
林皎月的屋子,是这个家里的东配房中的一间。正房,他们才不会给她住。
房屋上老旧的木头灰突突的,处处都是虫蚁侵扰过的痕迹,而因为窗子不向阳的缘故,屋里也黑漆漆的。
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就一张木板床,还有一个平稳都不平稳的木头桌子。
床头放着林皎月的包袱。
她就从包袱里,拿出两件干净的完整的衣裳,不管好看不好看的,先换下湿漉漉的衣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