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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本来是好心送饭,谁知道,云馥并不领情。后来大伯一走,不知从什么地方就窜出来一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拿着镰刀砍了我一下。
我才得知,原来那男人是云馥的相好,以为我对云馥有那种心思,这才……说白了纯粹就是一个误会而已。”
得了,被他这样欲盖弥彰的一说,更是解释不通了。
云馥气得满脸通红:“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 ……”
这时候,云谷也进屋了,见气氛不对劲,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李氏露出一个尖酸刻薄的笑容:“怎么了,还不是大哥你这宝贝女儿做了丢人的事情。
趁着大哥你不在,这丫头竟然和别的男人私会。被我儿撞见,就想要杀了我儿灭口!”
云馥都快窒息了,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世险恶。分明她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人,怎的这些人三言两语就将她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
“二弟妹不要乱说,今日我和云馥一直都在一起,她哪里有机会私会。”云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云馥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若是你们说了什么话,污了她的名声,恐怕不好。”
“名声和一条命,谁重要?”云李氏的声音突然拔高了,捞起袖子就开始一边哭一边骂,“我自嫁到你们云家来,这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现在居然还有人想杀了我儿。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云馥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冷笑一声:“二娘,您可真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呀。
你左一句命苦,右一句要杀你儿子。请问,你在家做了重活儿吗?你屋子里吃的那些肉,是你自己打来的吗?
还有,如果你们怀疑真的是我要杀了云森,大可不必这么麻烦,直接上簿子去公堂对峙。
我相信,青天大老爷能给我一个清白的。”
云李氏被她这连珠炮似的话语给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光是她,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以前的云馥,胆子极小。要是谁指着她鼻子骂了一通,她早就哭出来了,更别提条理清晰的反驳。
“怎么没有证据,我儿手臂上的伤,就是证据。”云李氏说着,就抓起了云森的胳膊,“瞧瞧,这纱布都还在渗血。”
云馥冷笑一声:“方才他说是镰刀砍的,但镰刀前尖且弯,伤口不难分辨。
云森,你敢跟我去公堂对峙吗?”话音刚落,她就紧紧的盯着云森。
后者心中一跳,云馥敢这样说,已经是不怕将他垂涎她身子的那点破事儿给抖出来了。
她不想给自己留后路,他却还年轻,万万不能去公堂!
于是,云森又开口:“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去公堂的地步呢,这样让村子里的人怎么看待我们家。
娘,你也别说了,都是我千不该万不该,挑今日去给大伯送饭。这伤口过两天就会好了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