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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弱势群体都没问题众人自然一呼百应,向着KTV出发,越前也被一个队友勾着脖子向目的地冲去,到了地方房门一关几人方才故作的优雅此刻原形毕露,吵吵闹闹的点了些啤酒便鬼哭狼嚎起来,一个人扒拉着越前灌酒,越前抿唇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倒不是不能喝,说起来拜自己家的老头所赐他天生对酒精不敏感,曾经在美国创下喝爬了一桌人,而自己脸都不红的惊人纪录,只是他不喜欢那个味道,苦涩的,不如他的向来喝惯的芬达,说到底,这是一个男孩在拒绝成长的方式。
手冢和越前也不咸不淡的交往了两个月,他不是天生的无情人,初中时期便对这个孩子另眼相待,记住的自然比旁人知晓的多,所以他看到少年那个表情后想了想冲那劝酒的人道:
“他不能喝。”
“不要欺负学弟啊,我帮他喝吧。”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意料之外又理所当然的模样,越前看向两人没说话抬手接下那瓶啤酒喝了下去:
“部长,不二前辈,我可不是小孩子。”
或许是因为手冢和不二万年不变的冰山和笑脸,或许是因为越前坦然的若无其事,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三人之间这隐约的疏离和尴尬,接着闹了起来。
散场的时候不二问越前一个人可以吗,我们顺路,我送你回去,他说的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于是越前想了想,走回去的话那长长的距离和打车厚厚的车费,郑重的点了点头。
手冢是要跟来的,不二冲他摇了摇头,眼里是少有的郑重,手冢便明白了,确实他去了反而更乱,于是他让不二小心,回来时记得给自己一个电话,两人的感情脱离了这么多年的不远不近,试探于反试探,在那一日明白的暴露在阳光下,这些天的冰封也开始化冰变暖,不二给他一个微笑,不若以往的习惯性,真实而温暖。
不二回到计程车上时越前已经靠在椅背上似乎在睡觉,压下的帽子看不到他的脸,不二问他:
“喝多了吗,是不是不舒服?”
越前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灯光下车内的昏暗,然后茫然的一点一点移到不二的身上,恍然道:
“不二前辈?”
不二看他似乎是困的,便说要不要靠一会,他说的是自己的肩膀,却见越前眸光一转抬头看他,清明到警觉。不二想了想便察觉自己的残忍,他转头靠在椅背上,看向车窗外的灯光火阑珊,自己这是干什么呢?
这个人是自己的学弟,网球社的支柱,自己的情敌?或是现男友的前男友?
他们做出了那样伤害他的事,如今却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愧疚于同情,哎……真是一团乱麻。
越前家先到,下了车后越前站在车门口向不二道谢,弯腰拘礼,大大的T恤拉扯出脆弱的锁骨:
“多谢不二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