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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以为他不信的时候,忽然他醉意朦胧地笑道:“好,本侯就放了你。”声音里含着一丝轻佻,说罢,上前在她手上脚上轻轻一扭,就把绳子给她解了开。
欧阳箬手忙脚乱地挣开,一挨到身上得了自由,立刻若受了惊的兔子往门外跑去。她飞快的穿过重重的帘幕,脚下不停,只盼着那个男人没回过神来,能让她得了侥幸跑掉。
华帝喜风雅,一间平常的起居卧寝之所造得曲回复杂。她左穿右突,才看见门在不远处,心中大喜,忙跑了过去。不提防,脚下一扭,人就扑倒在地上。
口中惊呼还没出声,人就被提了上来,扑入一个宽阔的怀里。
她震惊万分地抬起眼来,对入一双含着讥哨的眼中。
楚霍天一手钳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来回抚摩着她光滑的脸颊,眼光梭巡着她的面容,似乎在想着什么。紧贴她的躯体醉得摇摇晃晃,万分暧昧地磨着她的娇躯。
“你……你走错地方了么?”他靠在她的肩上,轻笑道,吐出浓重的酒味轻撩她的耳边,引得她一阵阵酥麻,“好象是我手下把你送到这来的吧。”
欧阳箬惊得瞪大眼睛,他眼里似闪着一团火,直直地盯着她。她鬓发散乱,衣裳不整,一拉一扯间,衣领早就扯开,露出诱人之极清瘦的锁骨。
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出他醉意迷离的脸庞,以及那双充满了欲色的眼睛。
“你这个妖精。”他道,说着就贴了过来,把欧阳箬的惊呼牢牢地封住。他粗重的喘息在她的鼻翼边萦绕,两人一呼一吸间满满是对方的味道,这更加重他眼中迷离的渴望。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他牢牢地压在床上,辗转反复地吸吮着她的红唇,强势地与她交缠。欧阳箬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身上的他犹如久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正在她身上索取更多的甘霖。
“不,你放开我。……”他一路向下,在她的脖子,胸前落下更多的痕迹。欧阳箬终于回过神来,尖声叫着。凄切的叫声充满着整个华丽繁复的大殿。
她不知道,原来男人跟男人竟是如此不同的。身上的他跟华帝根本是两种不同的男人。他的强势与孔武有力只会让她的心充满了绝望的恐惧。
她曲起双腿拼命挣扎,奈何他只轻笑地一只脚就牢牢压住她。
“你还想跑么?”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面上满是醉态的调笑,低沉的嗓音中夹着chiluo的渴望,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沙哑,更添一份魅惑。
“你……你……你放开我。不……”欧阳箬尖叫一声,只见他一手把她外衫撕下,那上好的宝和锦几个宫女撕扯都弄不裂,他一只手,就轻易地把那件衣服化成在半空中翩翩落下的白蝶。
欧阳箬已哽咽难言,满面的泪水横流四错,徒劳地抗拒着他的侵犯。嘴里的咒骂早已经是喃喃的恳求,最后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