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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头亲上她的唇,“还是甜的。”
她身子本来就差,娘胎里带的病。又中着欢毒,这恶毒玩意霍让也是第一次听说。
卫国独有的毒,每月都有几日会如同中了药似的,非得欢爱才能解开。
要不痛苦难以言喻,摸到她小臂上的伤疤,不用问也知道她是靠什么挨过去的。
第一次她毒发的时候,他原也想靠她自己熬过去。
床上人软绵苍白,几度闭气,唇缝中的血色刺目。
本就孱弱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连掉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不许睡。”
穆㚥闷哼了声,埋头进男人肩窝,声音委屈,“那王爷别抱我,我犯困。”
“怕你冷。”
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到他府上也就发病了八次,高热三次,受凉咳嗽无数次。
“寻常人家养不起宁宁。”
听到他故作叹气,穆㚥皱了皱鼻子。
以前是宋家,后来进宫,再后来到他这儿。
这样想自己运气还不错,在哪都吃的起药。
回府后,在他监督下喝完药,吃掉嘴里的糖,她终于可以睡觉了。
*
早上穆㚥醒后,霍让已经入宫去了。
从如意的念叨中,许家二公子许史昨夜被人剁了右手。
许家倾尽大半家财才保住他的性命,‘自愿’为国库出力。
原来他缺钱了。
用了早膳后,她收到七的消息。
“对不起夫人,您要找的人奴才没有找到,不若奴才告知王爷?”
“不必麻烦王爷,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穆㚥笑了笑,摇头。她没那么相信霍让,正如霍让也不信她一般。
他虽嘴上惦念她的身子,可床头依旧挂着避孕的香包,房内点的烟更是如此。
穆㚥戴上头纱,走出府。
欢毒再发几次怕是得要她命,得想办法解了这毒。
城内有一处三教九流聚集之地,这毒本就奇,说不定在那能碰上运气。
“夫人,咱们还是回吧,这里不安全,真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王爷没说过我不可以出门。”
“这........”
如意被噎了下,只好老实的跟上。
来往的人堆散发着汗水的臭气,她的穿着与这格格不入。
穆㚥掩鼻继续向巷子深处走,一路边走边询问有没有什么药铺子。
锣声震天响,敲了下后那人便走进简陋的门里,但许多路人纷纷跟了进去。
“去看看。”
“夫人!”
那扇门后别有天地,穆㚥下意识震惊的抚上胸口。
足足有六层之高,虽然每一层逼狭,但层层叠叠着向上,让人有一瞬目眩。
人群如蚂蚁般填满了空当,叽喳吵闹。
“夫人,咱们回吧,您真的不能来这。”
见她向上走,如意急的快哭出来,“王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那正好,她想看看衡国的顶梁柱,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样的。
挤到最前头,穆㚥才看清大家在吆喝什么。
一楼的围栏里有两个人面对面,如同斗兽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