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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晨歌疏离的样子,瞿庭深莫名得烦躁起来,乘着她一个不注意一手把被子掀开了。
就在他想要做些什么消去无名的怒火时,突然发现纯白的床单上干干净净的,完全没有预想里的那抹殷红。
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全身血液逆流,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炸裂开来。
她的第一次不是给的自己?
她还有过别的男人!
“苏晨歌!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忍着马上就要暴走的心情,嘴里的字一个一个得从牙缝里挤出来。
看着在暴走边缘徘徊的瞿庭深,苏晨歌想着昨晚他在耳畔喊的那声丰婷,眸底噙着的全是嘲弄,“我想我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苏晨歌拉过瞿庭深手里的被子,重新盖回自己的身上,嗓音淡定,完全没有一丝的慌张,仿佛这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可她越是淡定,瞿庭深就越是生气,只要一想到苏晨歌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而她曾经在另外的男人身下承欢,瞿庭深整个人就像是炸裂了一般。
大步跨向床边,抓住苏晨歌光滑如玉的手腕,狠狠得把她扯了起来,抵在自己的胸膛上,“我要你说,你除了我,还被多少个男人睡过。”
“我想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吧,请问瞿先生现在以什么身份来我呢?”
苏晨歌扬起头,对上瞿庭深的眼睛,精致的脸上扬起绝美的笑,但是眼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就只是单纯的笑而已。
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疏离的苏晨歌,眼睛里全然没有往日爱慕和光彩,只是淡淡的,连光都没有。
恼怒的情绪暴起,“我是你丈夫!”
“哦?原来瞿先生还有把自己当成是我丈夫啊,那请问是以一个出轨丈夫的身份吗,既然如此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过问我的私生活呢。”
瞿庭深眼睛里的怒火已经完全都掩不住了,“我问你到底是跟谁上过床?”
“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随着瞿庭深的力气越来越大,手被禁锢得生疼了起来,苏晨歌直接用力甩开,“还请瞿先生记住,昨天晚上和你睡的是苏晨歌,不是陈丰婷,这床上叫错人的毛病可不好。”
摸了摸被抓红的手腕,嘴角的笑意更甚:“也不知道你和她睡过多少次了,要是喊得都是别的女人的名字,那可真的是太悲哀了。还请瞿先生以后得改了这个毛病,我要去洗澡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欢愉过后的痕迹,眼里都是嫌弃,推开瞿庭深就往浴室走去。
瞿庭深坐在床边,他刚才是看见了苏晨歌眼里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嫌弃的。
愣了一会儿才缓过神,烦躁地拿起一套衣服穿上转身就离开家,巨大的砸门声让在浴室的苏晨歌都听见了。
说没察觉到是假的,作为瞿庭深身边最亲密的人,她当然可以察觉到瞿庭深的变化,但是却不想相信,毕竟这是自己深爱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