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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深坐直了身子,凉凉开口,“在婚姻存续期间你只对‘它’拥有使用权,但没有破坏权。懂么,商太太?”
宋莺时面上一烫,装作没听懂似的,先提自己的事,“你把天禄御城的密码改了?”
商砚深挑眉,顿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你还回去过?反悔了?”
宋莺时开口嘲讽道:“你再急着划清界限,也至少等我把东西搬完吧。”
商砚深脸上的表情褪去,站起来往浴室走去,只扔下一句,“搬东西等过阵子吧。那里现在有人住。”
宋莺时明明猜到林菀已经迫不及待地搬了进去,但听他亲口承认,心脏还是免不了被攥痛一下。
她面上若无其事,低头玩手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闷着气,身上越来越热。
等商砚深换了浴袍出来,宋莺时已经把外套脱了。
她抱怨了一句,“商砚深,你体虚么,房间空调开这么高!”
商砚深压根没开空调。
他垂眼,看到她白皙的皮肤泛着不寻常的粉,原本就形状清艳的眼睛,此时媚得像要滴出水来。
商砚深眯了眯眼,“就这么想跟我离婚?”
“什么?”宋莺时给自己扇着风,没懂他怎么突然说这个,但也顺着他的问题回道,“当然想。”
下一秒,商砚深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宋莺时浑身发软,直接撞到他怀里。
她的呼吸和心跳同时失序,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太不对劲了。
——她竟然想他再抱紧一点!
商砚深的下一句话也已经砸了下来,“给自己丈夫献身还要借助外物,你是性冷淡?”
去他的献身!
宋莺时已经猜到,一定最后那杯酒!
她那上司急功近利,竟然使这种下三滥手段。
问过她同意了吗?
这下好,商砚深还误会她为了离婚而献身了。
宋莺时只觉受辱,下意识地抬手扇过去。
被男人挡住,大掌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捉在一起,禁锢住。
另一只手勒着她的腰,没等宋莺时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提着坐到了他腿上。
商砚深幽邃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他一直知道自己这位太太很美,但还是被此时活色生香的美貌所迷。
他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宋莺时自己灌了药才能献身的行为,大大打击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让他的怒意和欲火同时高涨。
宋莺时只觉得男人危险靠近,唇舌一热,呼吸被掠夺一空。
柔情不多,最鲜明的感觉是他的霸道,宋莺时喉间呜咽,挣扎得很无力。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深,当商砚深感觉到怀里的人软得不正常,稍松开一点,宋莺时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急得要呛到一样。
商砚深低声骂了个“傻子”,怎么连换气也不会?
他食髓知味,只让她休息了十几秒,打算再亲自指导一番。
谁知就在这时,商砚深的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