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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在社会上混了一段日子的人,此言一落,都不禁有些伤感了。
唯有云媛深深的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沙拉,脸色貌似又苍白了不少。
而临子胥从始至终,都没有发表过任何言论。
李勇猛然站起身子,许是喝高了,眼眶有些发红。
“七月,这一点!勇哥我钦佩你!能为梦想坚持这么多年,来干了这一杯!”
我一怔,人却已经在劝酒声中站了起来,此时酒过三巡,上的都是拼的白酒了,那么烈的酒……我朝苏曼投去了救命般的眼神,可奈何一向受男人欢迎的她此时早已被灌的两眼直直的了。
在一众注目下,我咽了口唾沫,认命般颤颤巍巍的打算接过酒,却没想到半路突然被人截了胡……
人们的目光一时齐刷刷落到了临子胥的身上,一时间,气氛都突然变得有些尴尬了。
“她胃不好,喝不了。”话毕,他仰头一饮而尽。
一旁的云媛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我面前的杯子却早已空空如也。
饭吃完时,天也黑了。
外面雨声淅沥,苏曼中途接到了一个电话,临危受任就立马抛下了我直奔着她那极品老板而去了。
等出了门的时候,雨已经越下越大了,这样的鬼天气,大家还想要彻夜K歌的心思也就一并被淹没了。
到了最后,我俨然发现,路边的屋檐下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临子胥,云媛,还有……额,我。
奇了怪了,他们俩怎么还不走!?
我不禁抱紧手臂狠狠地摩擦了一下,想要尽快从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抽出身来。
毕竟,我余光瞥见身边那挺拔俊秀的身影,此时此刻脑海里还是他刚刚为我挡酒的模样。
还真是和三年前一模一样……是养成了习惯吗?
我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扯了扯嘴角。
却听得云媛似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抱怨的嘟囔一声。
“这泊车员是怎么回事啊,还不把车开过来?”
她话音刚落,一俩白色的雪佛兰就突然行驰而来,停在了我们面前,很不幸的是我面前刚好有一滩积水,这车突然这么一压,水花四起溅了我一身。
我突然就尖叫了起来,望着刚买就夭寿了的小白裙,心疼的都快要哭了。
泊车员连忙下车不停地弯腰冲我道歉,那弯腰的频率都快把他自己给掰弯了,吓得我连忙摆手说算了。
心里刚刚觉得这泊车员挺有诚意的,却奈何……话太多。
他调头就看向了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临子胥像是在试图极力补救一样:”这位先生,我看你们是朋友吧,她这样也不太方便,您能否先载这位小姐回去呢?“
闻言,我低头看了眼浑身湿淋淋像极了落汤鸡的自己,尴尬的要命,刚想回答说不用了。
却见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抛下了一句话,转身就上了车。
“你自己解决,我不习惯别人坐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