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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就听见你俩的声音,就跟鸡一样。”然后诗诗若无其事的去了厕所。
铃铛也没管白千雨怎么要死要活的躺地上,直接回卧室。
白千雨骂了几句回卧室,很快便抱着衣服冲出来,诗诗刚从厕所出来,她赶紧钻进去反锁了。
然后便是铃铛在厕所门外狮子般的愤怒声:“我要吐你口水,你个死变态的。”
白千雨在里面洗澡时,苏叶打电话来了,铃铛换好衣服,接了起来,说了几句便挂了。
白千雨洗了出来时铃铛说:“苏叶打电话来了,我告诉他你吃了春药在蹦迪呢!”
白千雨扔下擦头的帕子准备灭了铃铛,铃铛又跑进了厕所,白千雨拍着门在外面大吼:“你个死不要脸的。”
厕所里传来铃铛的声音。“你个臭婊子。”
白千雨不甘心的回应:“你*。”
“你陪客。”
“你*。”
“你贱人。”
“你,你是鸡。”
“靠。”
诗诗从卧室出来,脸扭曲得不成样了,她怒视着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说:“社会上怎么有你们两个败类,我吐你们口水。”
白千雨也觉得自己像个败类了,大概是和铃铛待久了的原因吧!
在车上突然听到一首老歌,也不记得是谁唱的了,只知道歌名叫过客。然后联想到了身边的朋友,然后想到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是过客么,旅行者不会知晓。当心口微微泛起涟漪,当脑海涌进一丝丝幻想,潭水便不会干涸,当时间在心头滋扰,当像是恋了行进,仓促得有些冒昧,干脆张开双手,坠落流逝着无花果的长问,当散场的那些路过,不会再有微波,当河流填进了沙漠。过客,也许真的是待得久一些的过客吧!可能是外面的风太大了吧,眼睛被风吹得有些生痛。少一点预设的期待,那份对人的关怀便会更自然,但是很多的还是怕丢失。
天灰蒙蒙的,要下雨了吧!而且这场雨应该会很大的吧!
苏叶用手敲了一下白千雨的头,她总是喜欢把笔咬在嘴里。然后白千雨又会认真听苏叶的讲解。
顾西凡和铃铛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些日子他们两个的感情增进了不少吧!
苏叶站起来,扳着手,然后就咔咔的响了好多声,他说:“终于完工了,你回家还得温习一下。”然后他伸手在白千雨头上乱揉了几下说:“别老想着玩儿。我先走了。”
白千雨给铃铛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回家了。然后起身去关后面几扇窗户。
“啊!”她叫了一声,外面下雪了,是真的雪,今年的冬天提前进入了。
她看见了楼下的苏叶,苏叶跨在单车上忘记了走,抬头看着下雪看得津津有味,逐渐黑下来的暮色里,苏叶的眼睛变得光芒四射,好像又看到了他现在诺大的表演台上演奏着那支没有名字的钢琴曲。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