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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着陆泽洲,语重心长:“泽洲,以前我觉得你并不是个好丈夫,但现在既然嘉沫也同意不离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对她,如果再发生之前那样的事,我绝不饶你。”
陆泽洲立刻敬了个礼:“报告!绝对不会!”
沈父这才点点头。
冷风刮过,光秃秃的树杈不断晃动。
陆泽洲和沈嘉沫从医院出来,并肩走在路上,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吱嘎’响。
“晚上你来接爸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沈嘉沫拢了拢外套。
陆泽洲抓住她被冻红的手,哈了口气后摇摇头:“军长就是担心你的身体才让我先送你回家,听话。”
面对他的温柔,沈嘉沫心微微一软,突然问:“陆泽洲,你多大了?”
陆泽洲眼底闪过抹莫名:“三十五。”
她嗯了一声,沉思着:“……三十五,我现在才发现,你比我大了快十岁啊。”
听了这话,陆泽洲面色一僵:“嫌我老?”
看到他脸上遮不住的紧张和担心,还有那么一点点真怕自己被嫌弃,沈嘉沫忍不住笑了,故意撇撇嘴:“有点。”
虽然陆泽洲已经三十五岁,但常年的训练让他体魄不输年轻小伙,模样也和从前一样。
沈嘉沫原以为他会憋屈一会儿,谁知道他突然附身,把自己抱了起来,步伐稳健地朝前走。
见路人都投来惊讶地眼神,沈嘉沫又臊又急:“你干什么?在外头还这样,赶紧把我放下。”
如果说陆泽洲这行为放在四十年后倒也没什么,但现在可是1985年,这样含蓄的年代,他这样的‘老古董’居然敢这样。
陆泽洲丝毫没有在意:“放心,哪怕我八十五岁,我也一定能这样抱你。”
沈嘉沫一愣,不由看着他的眉眼出了神。
这个男人,她爱了两辈子。
重生一世,她以为自己跟他再也不可能了,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
可能这一世所有受的苦,都是为了偿还上辈子自己犯的错……
父亲还平安活着,陆泽洲爱她,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这儿,沈嘉沫坦然地抱住他:“陆泽洲,我们别再分开了。”
陆泽洲怔了怔,脸颊轻轻贴着她的额头:“好。”
棉絮般的雪纷落而下,淋了两人满头。
……
两年后,医院产房外。
沈父握着手,着急地在门口踱步。
半年前因伤退伍的许少聪拎着一堆衣服跑了过来:“沈叔叔,嘉沫还没生呢?”
“都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动静。”沈父满脸着急。
“陆旅长呢?媳妇都要生了怎么都不来啊?”
“泽洲去参加军人代表会议了,应该一会儿就来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陆泽洲匆匆跑来:“爸,嘉沫怎么样了?”
沈父拧着眉:“还在里头呢。”
话音刚落,产房门被打开,护士一手抱了一个,笑着说:“陆旅长,恭喜恭喜,是对龙凤胎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