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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枭浑身瘫软地软在地上,无力地睁大了眼睛,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修罗草,长得和枉生花极为相似。
但是是剧毒之物!
只要人以修罗草为药浸药浴,只需要一个时辰,就会让人生生毙命!
从来没有过例外!
“江枭,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穆子桢音色微愠,江枭闻言立刻哀嚎地叫道:“王爷,王爷你听小人解释!这地修罗草根本就不是小人的呀!是有居心叵测之人卖给小人的!”
“小人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害王爷您啊!”
“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花戎摇了摇头。
暗卫们从暗处涌了出来,直接将江枭击晕,防止他自尽。
接下来等待着江枭的,将是地牢里面无穷无尽的折磨和审问。
倏然,穆子桢轻轻眯起了双眸。
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儿,他心里骤然涌上几分愧疚。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
阴暗的冷室之中,烛光晦暗。
周围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恶臭,令人浑身如同蚂蚁噬心般难捱。
冷室的角落里,有一道倩影蜷缩着。
穆子桢坐在轮椅上,被大夫推着接近。
刚好听见她在喃喃自语道:“要不是睡了他,老娘才不管这闲事!”
穆子桢面色一僵,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干脆就让他死了算了,他死了我还能早点离开这鬼地方......”
“狼心狗肺,狗咬吕洞宾,我在管闲事我就是狗......”
叶拾继续碎碎念着,穆子桢眉眼间闪过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焦虑。
她竟然要走!
为什么要走?
他猛然推开静室的门,故作沉冷地看向里面娇小的倩影。
叶拾此时瞧着有些许狼狈,身上隐隐还带着一些血迹,看着分外可怜。
穆子桢眼底掠过一抹愧意,她救了自己,却还被自己的人所伤......
叶拾看到来人后轻嗤一声:“你还没死?”
他不忍地眯了眯黑眸,大手一挥。
身后的大夫连忙走了进来,恭敬地跪在地上,给叶拾诊脉。
“你这是什么意思?”叶拾微微蹙眉想要挣脱,“少在这儿虚情假意......”
“不想死就别动。”穆子桢低呵一声。
叶拾闻言也大概明白了意思,嘲讽道:“怎么?王爷这是知道自己被害了,过来找我道歉来了?”
那声调阴阳怪气得很,穆子桢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到底是没发一言。
是自己冤枉了叶拾,现在被说两句,倒也是应该的!
大夫望闻问切很是殷勤,但脸色慢慢地苍白了起来。
随后望着穆子桢欲言又止,额前涔涔冷汗滴落,手指更是控制不住的在发抖......
“怎么了?”
穆子桢见状眸色更沉了几分。
大夫脑袋狠狠地磕在地上,颤着声音禀告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娘娘有喜了!看脉象,已经约有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