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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听着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那女人的声音虽然沙哑得可怕,但我却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很快我就想起来那个声音属于谁了,是阿花!
靠!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一种被戏弄的感觉让我怒不可遏,我几步就走到了门前,隔着窗子我质问她:“阿花!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到我这里装神弄鬼是什么意思?”
阿花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愤怒,而且开心的说:“女儿,你也认出妈妈了是吧?妈妈这些年也好想你啊!”阿花越说越激动,我想要不是有铁门挡着,她一定会把我抱在怀里。
可我却想到了另一个让我费解的情况,在雾隐医院里,每一间病房的大门都有医护人员亲自锁上,阿花又是怎么从病房里出来的呢?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我压低声音训斥阿花:“阿花,你就不要再我这里闹了,赶紧回到你自己的房间里去,要不然被人发现的话,你又要被折磨了。”我是真的在为她着想。
可阿花这一次犯病好像特别严重,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我当成了她的女儿,但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我都是个标准的男人,和小女孩的形象相差实在太多了。
我猛然想起来,今天在活动区域的时候阿花也像疯了一样朝我这里扑过来,或许并不是想要伤害我,而是那时候她就把我当成了她的女儿。
阿花并不理会我的劝说,她一直像是呓语一样反复絮叨着:“怎么不来找妈妈?怎么不来找妈妈……”
我这个时候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发现阿花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医院里的护工来抓捕阿花了。
我急忙对阿花说:“他们来了,你赶快回到你的房间里去吧。”
阿花却倔强得很,她抓住门窗上的铁栏杆,摇头说:“不……不行,你在哪儿妈妈就要在哪儿,妈妈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叹了口气,我已经看到在走廊转角的地方有两三个护工正朝我这里跑了过来。
几个护工抓住阿花就想拖着她回去。
其中一个护工还忍不住问另一个同事,说:“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那个护工没好气地说:“鬼他娘的才知道,赶紧把这个人送回去,要是明天院长知道了,我们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了。”
想到奖金,这几个人瞬间就有了动力,可任凭他们几个怎么样发力,就是没办法把阿花的手从我房门的铁窗上掰开。
其实这就是精神病人的一个特点,在一个人精神状态极度癫狂的时候,也是人的潜能发挥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别看阿花是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但她在犯病的时候力气出奇的大,几个男人也拿她没辙。
同样的道理,今天白天我差点被一个身高不如我、体重也不如我的精神病人给掐死。
几个护工看到拿阿花一般办法都没有,其中一个就已经从后腰的位置掏出了电棍,电棍启动的时候发出了啪啪声,还有蓝白色的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