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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人群,护士正抬着我上救护车。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紧紧地盯着那辆车,直到车门打开,安秘书焦急地从车上走下来,我才黯然收回目光,扭头不想再看。
护士拦住韩以东和圆脑袋,说:“只有病人亲属可以上车。”
圆脑袋急忙指着韩以东说:“他是她朋友。”
于是护士让韩以东上车,把圆脑袋拦在了外面:“你应该不是她朋友吧?”
圆脑袋在车外对韩以东喊道:“大哥,我骑车去医院等你们。”
说着,护士关上了车门,带着我们离开。
车上,韩以东皱眉问:“还没天黑呢,你们家怎么就进小偷了?不对啊,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家怎么一个大人都没有?你的爸爸妈妈呢?”
我不想回答,因为对我而言,有爸妈和没有爸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永远在忙自己的事情,忙自己的生活,忙自己的事业。
“我一个人可以的。”我虚弱地说。
韩以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抿紧了唇,神色严肃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内静悄悄的。
突然,韩以东认真地问:“你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吗?”
我挤出一抹笑来,故作轻松地说:“一个人也没关系,你瞧,我一个人也可以制服小偷呢!”
“你是白痴吗?这次是你运气好。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也敢住在那里,要是下一次你睡着了有人闯进去怎么办?”他生气地吼起来。
我缩了缩脖子,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不耐烦地说:“总之,让你爸妈回来,要不然就让人陪着你。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太危险了。你又不是孤儿,看上去却比孤儿还要惨,搞什么嘛。”
“韩以东,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我望着他问。
一旁的护士笑起来,说:“还能为什么?因为他担心你啊,你的朋友挺贴心的呢。”
她一句话让车内的温度迅速升高。
我的心怦怦乱跳起来,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好烫,像是烧着了一样,心虚地嘀咕道:“他不是我朋友……”
韩以东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显得有些别扭。可是,是我的错觉,还是灯光的效果,为什么他的脸看起来那么红?
我和韩以东来到医院,圆脑袋骑着车抄近路,比我们先到。
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开始询问我:“是不是受到了撞击?有没有感到头晕恶心?”
我摇头说:“没有。”
老实说,我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了,可能是因为手表的副作用已经消失了吧。
韩以东紧张地问:“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晕倒了,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给她照个片子看看?”
医生说:“估计是因为惊吓过度,没什么大问题,不用照片子。”
韩以东说:“可是她已经晕倒两次了,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