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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宛白还想解释什么,但是叶鸿飞却根本连听都不想听,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叶宛白委屈的掉下了眼泪。
全年的奖金扣发?
基本工资能有多少?才不到四千块钱。
那以后她爸的医药费上哪去弄?
她知道自己再去找严大海,也无济于事。
如果不能够满足严大海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答应签订这份合同。
但是,如果真要答应严大海的无理要求?
叶宛白觉得自己做不到。
她趴在办公桌上,开始无声的抽泣。
……
皇庭酒店,某间总统套房内。
苏牧成面前坐着一位老者。
这老者正是昨天在市医院门口,和他交谈的那位老者。
老者名叫福伯,是京都苏家的老管家。
“少爷,不知道您想好了没有,夫人生命垂危,随时可能去世,您能够考虑的时间不多。”福伯神态卑谦。
沉默片刻,苏牧成还是摇了摇头。
“我不会跟你回京都。”
听到这话,福伯明显有些失望。
“夫人如果知道你不愿意回去看她,估计会死不瞑目。”
苏牧成脸色平静,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福伯,我从二十三年前那个夜晚,就再没有见过你们苏家任何人,所以更不会存在什么感情,要不是我师父告诉我,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
“而且,在你们苏家人眼里,你们苏家已经有了长孙,哪怕这个长孙和你们苏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如果我现在回去,那我该用什么身份出现?弃子?还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而且如果我回去了,你们苏家那位长孙会怎么想?”
“京都其他家族会怎么想?二十三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会重新浮出水面,公诸于世?到那时,你们苏家人的脸面,又该往哪放?”
福伯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尽是无奈。
“少爷,那我斗胆问一句,这二十三年间,您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您的病……?”福伯试探性的问道。
这也是他这次代表苏家来,最主要的目的。
苏牧成眼神有些暗淡,他走到落地窗边,神情落寞的眺望远方。
“我能够恢复如初,这一切,多亏了我师父。”
“您师父?”福伯体态岣嵝的跟在他身后。
苏牧成背负着手,连头也没回。
“你不用试图从我嘴里再问出什么,我师父已经死了,你就算是问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
福伯微微点头,也没接话。
“福伯,有些话,想麻烦你转告一下。”
“少爷请讲。”
“回去告诉苏家,这三年,我过的很好。至于前二十年,你们苏家欠我的,我终将会悉数讨回来!”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福伯浑身一颤。
一股没来由的压迫感,瞬间涌上他心头。
说完,苏牧成准备离开。
可是刚走到酒店门口,他又想起一些事,随后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