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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琳琳气得发怒:“贱人!你逃得过今天逃不过一辈子!爷爷死了,没人为你说话,以后的事儿咱们走着瞧!”
说完,她扬长而去。
向晚心口一阵阵发疼,所有情绪堆在心上,她就快撑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一旁的季州白突然开口,一字一顿,语气轻飘飘却让人不寒而栗,“把受过的伤加倍还回去,才是你该有的姿态。”
说完,他敛了敛眸子,看着向晚,轻轻一笑,“你说是吗,我可爱的未婚妻。”
一个小时后,葬礼接近尾声,往来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向晚有了点清净的时间,在灵堂里和爷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走出来时,双眼红肿,楚楚可怜。
她远远看到两个男人朝自己走来,是刚刚跟着季洲白那两个。
两人拦在她面前,其中一个做了个“请”的手势,“向小姐,季少让我们带您去个地方。”
这哪里是请,根本不容向晚拒绝。
她被带上了一辆加长林肯上。
车内的装潢极度奢华,处处透着高贵的味道。
向晚刚上车就听到了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朝声音来源看过去,吓了一跳。
最里面的座椅上躺着个人,双眼和嘴都被黑胶带蒙住,衣冠不整,在不停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竟然……是向琳琳。
季洲白就坐在她旁边,手里晃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看到向晚上车后,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在向晚走过去的瞬间,季洲白撕掉了向琳琳眼睛上的黑胶带。
她看到向晚后,挣扎地更厉害了,但嘴还被蒙着,只能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烟雾缭绕的车内,混合着红酒的奢靡香气,看到这令人胆寒的一幕,向晚却无比冷静。
“前天晚宴上,你动了我的药是不是?”向晚问。
她治疗双相情感障碍的药已经吃了十多年,很清楚那是什么口感,那一夜的药的确有些不一样。
向琳琳还在挣扎着,疯狂摇头,身上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更加衣不蔽体,狼狈极了。
“用不着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季洲白放下了红酒杯,挑眉,“我喜欢更直接一点方式。”
他一点点撕开向琳琳嘴上的胶带,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朝向琳琳射过来,“说吧,老实交代,或许我未婚妻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冰冷的语气让向琳琳浑身发抖,大颗大颗的汗珠沿着脸颊落下来。
季洲白扭头看向向晚,“想知道什么,你尽管问。”
向晚听到自己的心脏轰隆作响,身体也跟着颤抖。
在季洲白的庇护下,她弯腰,掐着向琳琳的脖颈,眼里闪着泪光,“我知道你恨我入骨,夜夜做梦都想将我赶出向家,可是向琳琳,你才是那个罪恶的私生女,你和你妈根本不配住进向家!”
不等向琳琳说话,向晚松了手,眼前发黑,一瞬间所有回忆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