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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老师举起手去摸包子,确实已经散了,但在过去,她自己也来过这种事,只是今天太累了,干脆默许了。
“宁妃这次犯了一个大错误。她非常生气,尽管皇帝保护了她,但最后还是被迫废黜了她。”
师长愣了半天,是不是越界了?他们打败了他们?
那是一块很轻的垃圾。
顺飞确实是一个很清楚的人,能做到这一点。
她看着眼睛说:“你能解决煤气吗?”
开完玩笑,她又叹了口气:“其实皇后还想有人托住宁妃的嘴,可是皇帝不让,说她年轻怕痛……”
可心良久突然一种停滞,自从醒来仍是好心情的她突然落了下来,她举起手去摸摸自己的心,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矫情。
但颜更喜欢舒乐之,她今天才知道,不情愿给她血肉之痛是正常的……这是正常的。
“嗯?阿姨,你头上为什么有个疤,这么厚的疤……”
良久,老师抬起手捂住额头,脸色完全变了样。
师久久苍白如纸,却强颜欢笑:“我很好,只是有点累,你见我还不走……”
侧厅的门很快关上了,主人捂着头的手慢慢放下来。
她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掌,模糊地意识到它沾满了血,前额剧烈地疼痛。温暖的血液汩汩地流出来,当它流到她的脸颊时,已经很冷了,然后寒冷传遍了她的全身。
恍惚中,有人在叹息,说伤太重要不好;有些人哭着说她不孝;还有人在喊叔王子要死了…
她突然摇了摇头,把混乱的思绪都甩了出去,她要向前看,过去的,过去的应该忘记。
她推开窗户,呼啸的风像刀一样刮了进来。寒冷使她打了个寒颤,她的思想在严寒中平静下来。
突然一阵寒意贴在她的脸颊上,她有点愣住了,这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下起了雪。
她举起手去接小雪,看着白色在她的掌心慢慢融化消失,突然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堆雪人的情景,她的心里产生了一点兴趣,她索性穿上斗篷就出去了。
她把脚抬到雪地里,蹲在地上,慢慢堆了四个小雪人,她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儿,她又举起红肿的手捧了一堆雪,揉成了一个人的样子,但雪人又冷又严峻,即使没有生命,它仍然表现出一种厚厚的拒绝,像不像被手揉过一样。
老师盯着雪人看了很久,慢慢地把它放在一边。
他今天应该去汉章堂,很好,这么多妃子,总有一个他喜欢的人,会让他忘记发生过的一切,也会忘记她。
她又摸了摸雪人,轻轻地捧了一把雪把雪人埋了起来,她不想再回大厅了,干脆坐在雪地里抬头看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一片寂静,她仿佛整个千元宫只有她一个人。
有点孤单……
她慢慢地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突然一个声音说:“你认为你病得太重了,不能在这种天气里坐在雪地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