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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攻陷西楚最坚固的防线——帝师楚慕良。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最为得意的干将苏沉央却被困在了帝师府中,遥遥看着帷幕里慵懒的某人,只恨不能将那一层又一层的轻纱扯下来,好好看看这个帝师的嘴脸!
算算来,她这已经是第四次造访帝师府了,无论她怎么试探着那绢帕的下落都无济于事,甚至此时此刻还被楚慕良冠上了倾慕于他的名头了。
“其实帝师居庙堂之高,何必与我一届女子斤斤计较……”
苏沉央只着了平日里的衣裙,并没有着女官服,因为多次的造访,她才发现,帝师向来不会掀开帷幕看外面的人。
“正是因为身为女子,我倒想知道你怎的这般频繁来找我,既不是为了公事,那就只能是……”楚慕良话音上扬,话语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吧,”苏沉央真的对眼前这个帝师没有办法了,有些懊悔为什么从前没有发现他这个奇怪的习惯,偶尔的无赖真的让她无可奈何了,“我就是来找你要回绢帕的。”
“哦——”楚慕良仿佛恍然大悟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那张熟悉的绢帕,在手心里把玩着,“我怎么忘了还有这个东西在我这儿,不过,”他修长的手指抚过棱唇,仿佛意犹未尽。
“那只鹰隼倒是味道不错,当真该留一只腿给你尝尝。”
“楚——”
“一点心意不足挂齿,”楚慕良打断了她的话,非常心安理得地语气听得苏沉央直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同僚一场,有好东西自然是要一同分享的,就像你的绢帕一样,或许就有那么一天,世人皆知……”
“既然帝师如此钟意这方绢帕,那便留在大人这儿吧,只是若因此阻了帝师的桃花,却是大大的不值呢。”楚慕良不经意地撩拨着实让她心里紧了一下,她心里清楚得很,眼前这个帝师绝对是玩激将法的一把好手,她自然不能着急了。
只是苏沉央这么一说,一直站在楚慕良身旁的单洺倒是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偏头想想,觉得苏姑娘所说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如果被人知道万人崇拜尊敬的帝师大人早已有了心上人,本来就没几朵桃花的主子的终身大事估计就要危险了。
想到这里,他很是担忧地看了一眼主子。
单洺能想到的,楚慕良自然早就想到了,只是单洺那个眼神,看得他莫名难堪,他下意识地别开了目光,定定地看着帷幕后看不真切面容的苏沉央,突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
“单洺,你先退下。”
单洺以为自己戳到主子痛处了,有些难为情,于是听到这话之后瞬间消失不见了。
偌大的殿内只剩下苏沉央和楚慕良,二人之间仅剩下的那帷幕越发显得碍事。
清风拂动,卷帘而上。
就像是一直笼罩在眼前的云烟瞬间消散了一般,只剩下拨云见日一般的清明,即便是早已见过,却仍然忍不住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