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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抹心动浮起来,又被强压下去……
“痛,好痛……”慕天星突然娇弱的抽噎两声。
慕天星一手护着手臂,泪水不断地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沾湿睫毛,在灯光下闪着美丽的光。
贺洲看向她的双臂,骨头果然肿了,像一截洁白无瑕的竹节,必须输液消炎,不然就废了。
贺洲从医药箱里拿出一袋新的输液管,撕去包装,一端扎进输液袋,然后半蹲下来,托起女人的一只手背,抄起棉棒熟练消毒。
“啊……痛!”
手背的伤口遇酒精刺痛,慕天星条件反射得夺回手,无意识的抽了贺洲一巴掌,“啪!”
贺洲没有防备,脸被打偏,目光直了一秒。
几乎没有考虑,他反手一擒,闪电般地扼住慕天星的喉管,动作利落带着杀气。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被打脸。虽然不疼,但太不敬,这女人该五马分尸!
“呃……”慕天星被捏得脸通红,嘴里发出疼痛的低泣,一手抓住了贺洲的袖口,颤抖着往后拽,虚弱得让人怜惜。
贺洲心头莫名一软,捏喉的手慢慢松开,还顺道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带着几分呵护的意味。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矛盾。
“离开许坚就会死么?”
贺洲再次锁定天星楚楚动人的面容,眼神变得深不可测:慕天星,我偏要你活得好好的!
慕天星发高烧了,冷得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贺洲果断脱掉鞋子,在慕天星身侧躺下,把她的脑袋轻轻搬在自己的臂弯上,手放在她腰下一揽,整个儿搂进怀里。
突然而至的阳刚温暖,烫得慕天星一阵战栗。
她本能得往贺洲怀里拱了拱,脸埋进他宽厚的怀抱里蹭了蹭,像只软萌的猫咪,把他当成温暖的火源。
“还真不记仇。”贺洲勾唇,柔和了脸部的线条,比冷酷时更帅。
大掌捉住女人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哈了哈气。
觉得还不够,贺洲又解开衣襟,把她紧紧扣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用自己的一腔热血,融化她冰冷太久的灵魂。
慕天星满足的喟叹一声,纤柔的手在他胸肌上抚过,百分百纯皮质感,坚实有力量,摸着很舒服、踏实、放心。
一分钟后,女人细微甜软的鼾声从他胸口传来。
贺洲失笑,在她肘窝找了根血管,消毒,拿起针头轻轻扎了进去,成功回血。
“啊——”
天星来不及痛呼,嘴唇就被温柔的堵住了,睫毛轻颤了一下,她没再反抗。
固定好针头,熟练缠好胶带,贺洲把女人柔嫩的身子重新揽了回来,薄唇却舍不得离开,辗转吻着,呵护抚慰……
这丫头甜酥入骨,电得他心房一阵热颤,那点原始的需求也被激了出来。
空气变得火热,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这是贺洲第一次强烈想要一个女人,却不忍动她,硬守到凌晨五点输液结束,拔针,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