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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一样的,在他们眼里,没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们冲动起来都不放过。就像对待一条活生生的鱼,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们认为可以乐上一会儿,就不会考虑弱者的后果。”
女孩好像被我吓住了,也不再说话,我们都沉默起来。外面的黑色有点减弱,但雷雨声却未消退。
我开始有点困倦,就对她说:“我想睡觉。”
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来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试探着说:“你是要我和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挤挤,因为这张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赶紧把自己蜷缩的更小,依靠在床角。我知道她是示意我躺过去,而她自己就那样呆着。
我躺下后就觉得全身轻松,舒服的合上眼睛,让自己坠入睡眠。我的头能够感觉到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潮湿和温暖,这种感觉让我更快的进入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明媚热辣的阳光穿过窗口,刺痛我的脖子。我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应该被烘烤得所剩无几。
女孩倒在我头边睡着了,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我的鼻子附近,还残留着昨夜雨腥。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有着面包和腊肉的味道,如此恬静和可爱的一副睡态。
我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五年来独自在阁楼醒来后,第一次的奇妙感觉。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这些比上次给她母亲的多一倍,又找了纸条,画了一个符号,示意她回家。
然后我披上衣服,又去那家酒馆喝酒,顺便问问店里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喏号船会不会按时靠岸。
我喝到很晚才回阁楼,推开门另我顿时一愣。这个女孩并没有离开,正赤身裸体的站在壁炉旁边的水盆里洗身子。
她被我的突然出现吓的失声,急忙蹲在水盆里,抱紧自己胸脯,张皇失措的看着我。我没有理会她,进屋关上了门。
酒精燃烧着我的大脑,我感觉到天悬地转,就对她说:“拿一块湿毛巾来,我的头有一点痛。”之后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试图睡去。
哗哗的水声,我感觉到她从盆里走了出来,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
在我正要婚睡过去的一刻,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又迅速拿开,然后把一团湿毛巾按在我发烫的额头上。
头痛的滋味顿时被冷却不少。轻松的眩晕感使我很快入睡。
半夜,我醒了,看到她蹲在壁炉旁边,抱着双膝,望着跳跃的火焰发呆。我坐起身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我问她:“你吃饭了吗?为什么没有拿着钱走?”
她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那些钱照旧在那,旁边放着储存柜里的腊肉和面包。我明白了,原来拿些钱改变不了她母亲的主意,也不会使她放弃跳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