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余生像是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凝固，眼里划过一丝一闪而过的嘲讽，懒洋洋地往真皮椅背上靠去，然后慢慢开口说道：“怎么，我不是听说姜少跟慕如故关系很好吗？难道这些年你们都没有联系？”
姜顾似笑非笑，好似没有听到苏余生的话，将手中的牌扔了出去，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了。大家继续玩，今晚我赢的钱不要了，就算是赔罪。”
说完，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径直走出了包厢。他身旁的女伴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苏余生冲着姜顾的背影疑惑道：“怎么了姜少？能不能帮个忙，老实说我喜欢慕美人很久了。”
郑昊见状，瞪了苏余生一眼，也连忙跟了上去，却并没有靠近，跟姜顾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姜顾径直出了盛唐夜唱，夜风吹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眉眼的深邃，他走到自己那辆白色的宾利前停下，看向跟在身后的女伴，冷然道：“你回去吧。”
虽然知道姜顾为人冷淡，但如此冷淡的姜顾她还是第一次见。她不由得露出来吃惊的表情，娇滴滴的说道：“姜少，这么晚了，人家怕。”
如果是在平时，她这么说出来，姜顾一定会送她回家。
但是出乎意料的，这次姜顾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暴躁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匝钱丢到那女人面前，生硬道：“滚！”
女伴看着落在脚边的钱，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心中还是不甘，又喊了声：“姜少！”
姜顾的情绪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是在生气什么，不耐烦的吼道：“我说让你滚！”
冰冷的气息夹杂着暴怒让女子一愣，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样的姜顾她从未见过，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迅速的捡起地上的钱离开。
郑昊在后面冷眼看着这一幕，这些年不管身旁有什么样的女人，姜顾的雷点都没有改变，无论之前相处了多久，姜顾翻脸就可以无情。
似乎是知道郑昊跟在后面，走在前面的姜顾忽然回头，冷然的说道：“你去告诉苏余生，如果苏余生对慕如故有兴趣，那就让他去追好了，别向我打听那个女人，污了我的耳朵。”
说完，打开车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离开。
郑昊并不知道当年姜顾跟慕如故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从五年前的那一天开始，慕如故这个名字在他的世界里就成了禁忌，谁敢提起来，他一定能让谁后悔。
久而久之，在他们的小圈子里，几乎没有人敢当着姜顾的面提起来慕如故，只是不知道那个苏余生抽了什么风，突然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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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顾熟练地开着车，在京都的大街上驶过，他的车速很快，车窗落下，呼啸的风吹得他耳边隐隐作疼。
不知道开了多久，姜顾的车速逐渐慢了下来。一抬头，已经到了他市郊的别墅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