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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容之衍是入赘的身份,三朝必回门,礼数这种事情,大户人家当然不可少。
“双儿,小衍有没有欺负你啊。如果有的话,爹肯定饶不了他。”容池慈爱的目光看着何双。
何双心里腹诽了万遍容之衍的不是,但表面还是微笑的说道:“没有,他对我可好了,是不是啊夫君。”说着,她还主动的挽上容之衍的手臂,一脸的恩爱模样。
她故意‘夫君’两字咬的特别重,容之衍头斜下的看向她脸上的笑,有些愣神。
“看到你们两个如此的幸福,我就放心了。”容池长吁一口气,“小衍,你随我去书房,有事与你详谈。”
书房内,容之衍脸色都变了,神情特别凝重。
“事情审讯之后,可有结果,那人怎么说?”
容池沉重的摇摇头,“此人已经咬舌自尽,还没来得及审问。我猜想这一定是受过一定训练的秘密组织......”他随后停顿了一下看向容之衍,“他们可都是冲着你来的,万事都要小心,千万不可操之过急。”
“我知,只可惜我之前伤的太重,事情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空白了。”他刺痛的扶着太阳穴处。
“没事,我们慢慢来。”
“啊!”一声破天荒的尖叫声,容池和容之衍迅速同样的反应,朝厅外走去。
厅中,只有寥寥几人,两个仆人和何双。
何双握着手掌处的伤口,容池走来询问,“怎么回事?”
一个仆人连连的歉意,“老爷,我刚刚端茶给少夫人的时候,少夫人刚好转身,茶杯碎了一地。我蹲下去拾碎片的时候,少夫人热心肠的蹲下来帮我拾起碎片,不小心划到手了。老爷,你罚我吧。”
何双摆摆手,看着容池忙着解释说:“不是的,您也别怪她,是我自己不小心。”
本身是她想周围看一下,有没有容之衍随身而带的那把剑,哪知剑没找到反倒给自己惹了一身伤。
“对啊,爹,不怪她的,你下去吧。”容之衍边说边往何双身边走。
听到容之衍的话,何双心里忍不住翻了几百下的白眼,有这么不护自己的夫君,也是她的悲哀。
她可以说没关系,但别人不能替她说没事。
容之衍瞟了一眼伤口,血珠渗出掌心,形成一条红线。眼眸紧骤,握起她纤细的小手,反复仔细看了好几遍。
声音中带着一丝的嘶哑施展而来,“受伤了,自己不会包扎吗?”随即,他望向何双疑惑的小脸。
这样的举动,把何双都给整懵了,谁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之衍细心地拭去手掌处的血珠,再轻轻的上药,缠上白纱布。
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何双都已经看呆了,他如此的举动,是多么的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个奇珍异宝般的爱护。她刚刚分明是看到他眼眸赤红了眼,他是在担心吗?可他这几天这样的为难又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