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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到潘家园倒腾一筐蛐蛐罐,瓷的,玉的,紫砂的,画山水的,丹青的,春宫图的应有尽有,一股脑往人面前一摆,这是第二步。
那这仗还打个屁啊!
糖衣炮弹不可怕,摸对脉门的糖衣炮弹才可怕。
能进这个部门的人,其他的不敢说,那都得是对物质生活清心寡欲的人,都是对国家和领导忠贞不二的人,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是反三俗的人……当然了,这些都是后来林远悲愤之下的yy,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林远也不知道。
但是事实是,蒋安国再三考虑,还是暂时放弃对林远的招揽,让他再磨磨性子再说,灰头土脸的走了。
不过这件事上蒋安国却是实实在在的误会林远了,林远当时是这么想的:自己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了,可老娘怎么办?
家里的裁缝摊房子是租的,一个月要八百块钱,再加上水电费日常开销,那就得一千五了,按说也将将够了,但老娘毕竟年级越来越大,要万一生个病什么的,这年头去趟医院花费可不低,每个月再多出这五百块再加上老娘当裁缝赚的,那一年也能有几千块的富余,应付个突发事件也就够了。
可惜,这番话蒋安国都没来得及听林远解释就走了,多孝顺懂事的一孩子啊,多心思缜密的一孩子啊,就这么跟蒋安国失之交臂了。
所以今天林远再见到蒋安国心里那叫一个又惊又怒,人都是有叛逆心的,尤其是林远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不是有个姓马的电商大佬说过一句名言嘛,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呃……夸张了,毕竟今天的林远依旧没什么资格耍大牌
林远维持着面上的客气,倒也是镇定如常,蒋安国一看更是满意了,说:“性子磨的不错,你这个年纪能够有这样的气度,已经是不凡了”
林远真想骂一声,你让我暴揍一顿,兴许我能磨的更好呢!
可毕竟蒋安国这个人年纪当自己老爹都绰绰有余了,高着辈分呢,又位高权重的,林远自认为还惹不起,所以当即扬起个笑脸,老气横秋的说:“哪里哪里,蒋叔谬赞了”
“行了!你这个小子,就别跟蒋叔这假客套了,心里不定怎么骂我呢!”
蒋安国笑骂的轻轻抽了一下林远的脑袋,然后略为严肃的说:“之所以用你母亲的名头逼你过来,也是迫不得已,蒋叔在这先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瞧瞧,什么是高手,这就是高手!先礼后兵,能屈能伸,让林远想借题发挥都找不到地方!
蒋安国这么一说,林远反而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手说没关系,知道他没别的意思
“呵呵,如果不用这招逼你过来,我那俩不成气候的手下哪是你的对手?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望你体谅你蒋叔的难处啊……”
林远笑了笑,不在意的说:“蒋叔,我懂,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