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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卖便卖,不过,是卖你自个儿去,不然就趁早打发那老鸨子走,此事,等三少爷回来我会亲自向他讲明,若是此事当真,我定不阻拦,若是此事为假......”
江胥说着,眼中的震慑力可谓是令对面的刘嬷嬷好一番心抖,她顿了顿,清冷的声音咬牙切齿,“我必让三少爷好好惩治这背后乱嚼舌根子的人!”
刘嬷嬷也从小生活在院儿里,可不是被吓大的,“别以为被三少爷收了房便可以在嬷嬷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们江家那短命鬼都已经去了,如今这院儿里是咱三夫人当家,连院儿里的天都分不清,还通房丫鬟,就算再通房那也只是个伺候人的丫鬟!”
江胥暗中冷笑,面上却不惊不躁,当即脖子一伸,将脸凑了上去,“既然如此,你可以碰我一下试试,今日这纳吉宴,却是个好宴,不知道三夫人知道她家的狗,居然从狗洞里爬到三少爷院儿里来乱咬人,会不会气得直接一刀将那狗给砍了。”
“你骂谁是狗!”
“谁跳谁是狗咯。”
“你,你......”
刘嬷嬷气得两眼发黑,但却是不敢再动了。
她的话没错,即便三夫人在这院儿里再耀武扬威,可这院儿里真正的主子,是三少爷,他才是那无冕之王,便是如今老夫人和主母都不敢受其礼的存在。
而如今这江胥刚被收了房,正是宠在三少爷心尖上,若她回头真在三少爷身旁吹吹枕边风,莫说她了,就连三夫人也得跟着遭殃。
刘嬷嬷眼珠子一转,使劲儿咽下一口唾沫,眼见拿江胥没有办法,伸手一把将陈玉从地上拽了起来,“莫和你说太多,我是按照三夫人的吩咐办事,若回头三少爷真有异议,便找三夫人说去,这讨死的丫头,今儿我是一定要带走。”
江胥这次却没有动,她顺势往旁边的门上一倚,眼皮子也不抬,幽幽道,“今日若你们真抓走了陈玉,等三少爷回来,我便去报官,状告你们逼良为娼。”
“再加上我这一身伤痕为证,介时,县衙若派人来询问,你觉得依照三少爷的性子,会帮你们说谎吗?还是说这份罪责,你觉得三夫人会出面去担?到那时,只怕倒霉的只有中间涉事之人哦,比如......你。”
纤纤玉指在她面前转了几道,一下指向对面的刘嬷嬷,也顺势一击中的,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击溃了她的防线。
刘嬷嬷心下发怵,面上愣了一下,发自本能地念叨道,“这倒是真的。”
江胥冷哼一声,一把将陈玉从她手中抢了过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说罢,拉着陈玉直接进了门,门砰地一声,直接将那张丑恶的脸关在了门外。
笑话,即便现在小姐不在了,她江胥也是从小在大户人家长大的,岂是她这样的人想拿捏便能拿捏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