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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岑忧时站起来走到岑景阳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堂弟,我对你很有信心。”
岑景阳:“哥,是不是姐让你起草协议麻烦了,那我和姐说说让她来起草吧!反正她是律师,写这些玩意儿轻车熟路。”
岑忧时的手重重压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这件事情你办的很好,以后别插手了。”
谁他妈要和姜晚栀离婚了?
两年了,他就算他说再狠的话,也没有提过离婚两字。
岑景阳倒好,说是去给他当卧底,给他打探姜晚栀的想法,结果是去火上浇油,还带了一堆废话回来。
——
姜晚栀接到岑景阳的电话时,岑景阳正在被夏程督促跟团一起坐火车。
岑景阳在电话那边毫不夸张的哭了,让姜晚栀救他。
姜晚栀只能同情的说:“景阳,你多保重,我等你回来。”又补充一句安慰:“到时候,你妈要是不认你这儿子了,我吃点亏认了。”
“姐,你救我,你去找我哥求求情。”
“二爷,上车了。”夏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岑景阳的电话也被挂断了。
姜晚栀听着电话嘟嘟的响声,一头纳闷了,她都答应离婚了,岑忧时怎么还是没放过岑景阳?
想不明白姜晚栀也懒得想了,等她放假过去看看他就是。
这一架她和岑忧时好不容易修复一点的关系,一时之间又到了解放前。
岑忧时不回家了,岑忧时又有绯闻了。
但是,他也没有提离婚的事情,
两天后,姜晚栀刚处理完一宗民事纠纷案从***出来,沈离的电话打过来了,说明天晚上给沈良州办个接风宴,让她把时间腾出来。
姜晚栀说:“明天我有个大案开庭,我忙完再过去成吗?”
“行。”
沈良州今年29了,和沈离同年,比他们大几岁,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长大的打小都认识。
两年多没有回来,这次回来,大伙自然要热闹一下。
于是到了第二天,姜晚栀从***出来,直接就去KTV的下半场了。
半个小时后,她推开包房的房门,里头的男男女女一阵热闹,就属苏慕白的嗓门最大。
下半场也是他安排的,不然大家早就回去睡觉了。
扫了一眼包房里面,里头有些生面孔,岑忧时旁边坐着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
这样的情形姜晚栀早就习惯,早就麻木了。
“晚栀。”
“晚栀,这边坐。”
周北朝姜晚栀招了招手,姜晚栀应着就过去了。
不远处,岑忧时淡漠的看了姜晚栀一眼,很快又把眼神收回来了。
前几日的气,他到现在都没有消。
岑忧时轻描淡写的一眼,旁边的女孩尽收眼底,不由得也把姜晚栀多看了几眼。
真好看,真有气质。
难怪岑忧时都会多看两眼。
看姜晚栀过来了,岑忧时没有打招呼,姜晚栀也跟不认识她似的,沈良州的眉眼不禁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