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大人不过才刚刚想要去看看那小偷，人就死了?”
白素素不合时宜的出口，让几人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
张济更是轻轻扯了扯白素素的袖口，压低了声音提醒道：“白姑娘，六扇门除了宋大人就是李大人最是威望高，您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说着，还不忘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李玉的方向。
“没关系。”李玉仍旧落落大方，坦坦荡荡的模样对此非凡没有生气，反而抱有浓厚的兴趣一般，“要是白姑娘有什么别的想法，不如一起去监牢里面看看。更何况这件事情也的确是我有错在先，若是师兄要惩罚的话，我一人顶罪便可。”
“李姑娘若是真的问心无愧的话，刚才对着宋大人说话的时候，就不会瞳孔膨胀了。”白素素对上李玉的目光，一板一眼开口，“对着一个人说话是表示真实性最直接的证据，往往有人因为心虚都不敢直视旁人的眼睛，但是这也会被有心人当做挡箭牌。”
眉眼弯弯带着笑意，但眸中的探究更好像是无形中已经给李玉戴上了枷锁。
这种目光，只有在宋北渊的身上曾经看到过，没想到如今竟然还能在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身上撞见？而且自己还像是被审判的哪个人！
李玉略有不满，正要争辩，却见白素素已经接着开口，“就比如刚才李姑娘，虽然一直看着宋大人的眼睛，但是瞳孔扩张，也不是常人说话的状态啊！？”
瞳孔扩张？
“白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从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伤到了眼睛，这一点师兄也是知道的，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让白姑娘对我有所怀疑，那还真是抱歉。”
说着，李玉还不忘躬身对着白素素行了一礼。
端庄之处，到是让众人刮目相看。毕竟被旁人如此指认冤枉，还能够大义凛然的原谅对方，着实胸襟宽广。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白素素觉得不对劲，伤到了眼睛，也不至于影响瞳孔。
不然的话，这人岂不是就瞎了？
还想要争执一番，却见宋北渊已经拉住了她的手，“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多想了，李玉跟在本官身边十多年，从来没有出错过。小偷的事情既然已经没法改变，那就在顺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白姑娘累了，我陪你进去先休息休息。”
说完这话，也不等众人反应，径直拉着白素素朝着里面走去。
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相互拉着走了进去，张济的嘴角止不住挂起几分姨母笑，“这大人和白姑娘还真是般配，只不过可惜了，这白家刚刚满门被灭，也算是.......大难之后必有后福！”
“师兄一直都和这个白姑娘走的很近吗？”
旁边悠悠然传来一句问话，张济这才反应过来李玉还没离开，急忙恭恭敬敬回了一句。
“白姑娘无依无靠，大人多些照顾也是情理之中的。”
李玉眸中的恨意一闪而逝，转而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