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郑绣婉素手红寇，动作优雅的为其斟茶，“我让人去柳箐阁看了，她那边也弄了美容室，产品和颜玉阁一样，就连手法都从颜玉阁学了去。”
说到此处，郑绣婉眼底闪过抹歉意：“这事怪我，我没有看好手底下的人，让柳箐阁学了去，所以想找你问问，你那粉底液能不能卖我，能将顾客抢过来。”
“一早就准备了，只不过还没批量，所以没跟你说。”
陈如云皱眉，“但我总觉得这事情不对，不瞒您说，悬帆药妆的生意也受挫了，我觉得可能是我这边出了问题。”
郑绣婉也有此猜测，但她这边也有原因，所以没有跟陈如云明说。
见陈如云自己也意识到了，郑绣婉才道：“柳箐阁也上新了悬帆的粉底液和洗面奶。”
“呵，这巧了吗不是。”
陈如云轻笑，这下她是真明白了，自己这边出了贼人，将配方偷走了。
她可不相信，仅仅一周的时间便能照猫画虎的把产品研制出来。
但所有人包括于婶子她们都不知道，她们所做的配方不完整。
陈如云勾唇轻笑：“她们最好没偷我的方子，若真偷了，就等于自掘坟墓。”
——于婶子她们知道的方子不全，真正的步骤掌握在陈如云自己的手中，没有她这味药，那药妆便是毒。
而她这味药是什么，是她利用医疗仓库中的药液研制出来的，每日会让小扁豆偷偷混入作坊的水缸中，不知不觉便加到了药妆中。
“哦？”
郑绣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就猜到你肯定会留一手，现在听你这话，留的还挺恨？”
“倒也不至于，不过我可以跟您提前打个招呼。”陈如云缓缓将杯盏推回去，“再过不久，您就会忙的连喝茶的工夫都没了。”
郑绣婉与她对视一眼，心脏怦怦乱跳，一阵后怕。
——她之前也曾让人拿着成品研究配方，虽说还没研究出来，但若不是这次的事发生，让陈如云暴露出来了。
那等她自以为研究透彻之后，推出自己研究产品的那一天，就是她颜玉阁倒闭得到那天，说不定连郑家都得玩完。
郑绣婉默默喝了口茶水，压下心中的震惊，笑道：“那我就等温娘子的金口实现了。”
陈如云站起身：“过些天第一批化妆套盒就能做出来了，到时我再来助你扬帆直上。”
告别郑绣婉，回到悬帆。
陈如云将所有小豆子们都喊过来，将这几天的事情都问了一遍。
得知不光柳箐阁有她的产品，就连东大街也有两家脂粉铺子在售卖她的产品。
“苏清清这几天有什么异动吗？”
陈如云率先询问小扁豆。
小扁豆摇摇头：“我一直盯着她，她仍旧去程家门前站着没进门，跟刘二果说话的时候我也能偷听就偷听，没见异常。”
其他在街上跑腿送外卖的小豆子们也说没在县里见过苏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