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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很自然,体现出了风的自由与灵活。”秋轲的回答让猫爷知道当年那些革命党人“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什么感受了。
“我再给你们看看另一个视频。”
猫爷在网上找了一个科教频道的视频,大致内容就是把假人从高处推下来。
......
“看出来了吧?他的破绽就是太自然了!无视了人体给予肢体的作用。”
“所以说,他跳楼的时候都不想动了?”秋轲惊讶地问道。
“你这种惊讶的表情可以满足很多人的需求,但绝对不包括你的老板。”猫爷的指关节按得咔咔作响。
“他在跳楼之前就已经昏迷或者死了咩~”
“穷奇都比你聪明。”
“对咩对咩。”
“为什么你这个语气好像穷奇很蠢一样。”
“那你也比他蠢啊!”
“两个笨蛋咩!”
“还有,你看他跳下去的时候,背后明显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在远离他的身体,按照比例换算过来应该是大拇指粗细。”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是场谋杀!”
“所以呢?”
“这个标题写的是‘花季少年竟跳楼轻生’,你以为这样的情况警方会让法医鉴定吗?
‘哦,兄弟,这小子没气了。’
‘哦,真是可怜。’
‘但是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扔到公墓去就好了。’
然后一击掌,这场闹剧就结束了。”
“and?”
“Nowit'sourturn.”猫爷套上风衣,拎起公文包和秋轲走了出去。
片刻后
“哎呀不行这大热天的穿风衣简直就是自爆,我先换一件,你们在外面等我。”
......
数小时前
那个将被警方称为“Actors”的年轻男人站在秦子河面前,无言,冷笑地看着他;
秦子河却神情激愤,嘴里在大声说着什么。
只看秦子河,这场面可能是一场争辩,就像河两边一言不和开始骂街的泼妇一样有趣。
只看“他”,却又给人冷战时期美苏两巨头领位人见面后的对视一样若有深意。
这样两个不协调的场景如冰火交融一般嵌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
“真是聒噪。”“他”淡淡地笑着,嘴角的弧度很像毒蛇露出的牙。
“你说什么?你很有优越感?我跟你讲我要弄死你就像......”秦子河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那拳头那么大的
拳头
已经砸在了秦子河的脸上。
“你TM!”
“身上有淤青也没关系呢。”“他”勒住了秦子河的脖子,
“因为你会是跳楼而死。”
......
猫爷一行人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原本洁白如洗的墙面在好久不见阳光的照耀下完成了最后的任务。
在猫爷和秋轲的见证下,棕色慢慢代替了惨白,两个单词慢慢地越来越清晰。
“Hel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