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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走了,可我却没能安心。
江临,我对他的恨意一丈高过一丈,绝对不会叫他好过,想利用我可以,叫他付出双倍的代价。
我爸爸做担保的钱他必须偿还干净,再次,我要他也尝一尝伤害我的滋味。
隔天中午,我主动约了他。
电话里他很是抱歉的说,“瞳瞳,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没办法,你们不是没发生什么吗?”
他竟然主动承认了,好啊,我还真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之所以以为我跟顾子崧之间没发生什么是因为我当天的表现很平常,换做是从前我,肯定找他哭诉,可现在我多镇定,不过是睡了一觉,又没丢了性命。
我忍着心底的恨意说,“是,我跟顾子崧很清白,但是这件事我还是很生气。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并且顾子崧也很生气,可他又说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我还是求他给你弄了张酒会的入场券,所以……你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呢?”
我极力克制,到底还是无法掩饰心中的恨意,语气有些重了,江临也有些怀疑,“你,你怎么了?瞳瞳,你没事吧?不是没发生什么吗,我们之间还能回到从前的。”
简直放屁,什么叫回到从前,他从未跟我确立过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在主动追求,他从未给我过任何回应,只在想求我帮忙了才会联系我,给我点好脸色看,现在却说这样的话。
可恶的嘴脸正在一点点的消除我内心中对他最后第一点美好,此时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捂着电话,连连吐气,强迫自己镇定。
他在电话那头依旧很无耻的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当时也是冲昏了脑子,你也知道我现在公司面临的困境,真的是没办法。就算是老同学,求助他也是张不开嘴的。我,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瞳瞳,你原谅我。”
我使劲闭眼,将这些恨意压抑在心口,跟着我说,“好,你打算怎么弥补我?”
他呵呵的笑起来,“我请你吃饭,要不你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
呵!真是无事献殷勤,狗人一个。
真是应了那句话,狗永远是狗,可人未必一直是人。
去他家?鬼知道他会做什么,我可不想一时冲动就动手再次刺伤他,于是我说,“不了吧,我怕没时间赶过去,要不就折中在我们公司的中央位置找个地方吃个饭吧,我想晚上早点回去,最近很累了。”
“这样啊,那不如去你家附近吧,下班后我开车去接你,你等我。”
安排好了地方,他又说了很多甜言蜜语,我象征性的回应了下,找了个借口挂断电话。
在卫生间,我对着一团卫生纸双拳狂揍了五分钟,才将我心口堵的一口气压回去。
晚上,他准时打了电话过来,我放下工作就冲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