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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云忍不住将头埋在他胸前,“对不起……”
谢词程身上一僵,却一言不发。
若是有朝一日你想了起来,我只愿你别恨我。
杨锦云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是午夜,谢词程趴在塌侧睡的正酣。
缓过了心里那道劲儿,杨锦云也理智回笼。现在没时间悲春伤秋的,发生过的事情无可改变,更多的是要为将来而活。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那个逃跑了的男人,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张教授。
她轻声起床,将旧衣给谢词程盖上,方才又躺下。
第二天她再度醒来时,谢词程已经出门去了,素酒守在床边的矮凳上,自责不已。
“都是奴婢不好,没有及时找到夫人,才害你淋了雨。”
杨锦云有些心虚的笑笑,本想着再出门去,却被素酒按在了床上修养。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睡哪儿睡得住啊,杨锦云没一会儿了觉得哪哪儿都难受,先是让素酒给她找了本账本,把昨天的一应花销记上,又总找借口下床活动。
如此过了许久,陈小三儿的到来方才打破了这难受,“素酒姑娘,京城又送东西来了!”
“太好了!”素酒闻言喜上眉梢。 杨锦云一开始还以为是谢词程发工资呢,等到了大堂看见那满地的东西,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东西从锦衣玉袍到八珍玉食一应俱全,更像是出自于家人之手。
“是殿下送来的啊。”素酒喃喃着,杨锦云没太听清,注意力却被角落里一个小匣子吸引了去。
那时候雕花精美的匣子,上边挂了把同心金锁,异常漂亮。
素酒正边翻东西边傻乐,回头一看那箱子,脸顿时拉的老长。
“又整这些劳什子做什么!谁那么不长眼把这东西一块送来的?!”
她骂着,眼睛狠狠瞪向送东西来的仆人,“你是收了她的什么好处,这种事情也敢做?!”
那人面色微哂,“瞧姑娘这话说的,那位到底是个主子,她的话奴才岂敢不听。”
素酒闻言面色越发难看,“胡说八道,她还是你家主子不成?!看来大人的话你并未放在心上,日后也不必你来了!”
一顿训斥扑头盖脸的下来,那人脸色很是难看,“素酒,因着你照顾小侯爷平日里我让着你些,还当我真怕你不成?”
素酒冷笑一声,直接提起扫把将人撵了出去,那漂亮匣子一并扔在那人脸上。
“滚!拿回去还你主子去!”
“你!”那人怒不可遏,却也不敢造次,但也未捡那东西,怒气冲冲扭头走了,“爱要不要!”
素酒脸色极为难看,神情复杂看着那小匣子,似乎恨不得把它烧了一样。
杨锦云直觉那东西背后有故事,便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来,“挺好看的,不如给我吧?”
“夫人……”
杨锦云不傻,自然看出这匣子有问题,却不急着说破,暂将东西放在一边,拉着素酒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