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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渊。”怜音寻着声音看向天渊,打量着天渊的脸,恍惚间想起来什么,揪着天渊的耳朵便破口大骂,“你个不省心的,什么样的浑水都敢淌,是嫌命长还是觉得日子太安逸?他们的恩怨情仇,关你个小小的妖精什么事?就你这几万年的修为,在他们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瞎凑什么热闹?”
大概是怜音对近来发生的事情太过于震撼,就连醉酒了都不忘数落天渊几句。一旁的天渊却满面笑意,他正愁怎样让怜音开口,不成想怜音自己就打开了话题。
“是是是,我不省心。”天渊顺着怜音的话接下去,一边看着怜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试探,“不过,你好歹是凤凰族的族长,几亿年的传承,难不成还怕护不住我?”
“放屁,你以为他们是谁?妖族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妖精?哪有那么简单。”怜音将杯中的酒饮下,看了看四周,放低了声音,“我告诉你,那个云水,是神族的人。”
“神族便让你畏惧成这样?”见怜音小心翼翼的样子,天渊不由得笑出声来。
“若是普通的神族自然不足惧,可是他,活了几千万年了,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神族。就算是在神域,他也是能横着走的。”怜音看着天渊,满脸的傻笑。
天渊听了怜音的话,陷入了沉默。虽然他年岁不足十万,可是也听族中长辈讲述过,千百万年前,那段关于神灵之战的过往。云水生于那个时候,纵使只是个籍籍无名之辈,能在神灵之战中活下来,就绝对不容任何人小觑。
“怕了吧?”怜音双手搭上天渊的肩膀,笑的越发的傻气,“还有那个桃夭,她的来头也不小呢。”
天渊正待再惊讶一回,却见怜音打了个酒嗝,生生的止住了。
“且不说她的来头,单凭她是云水的徒弟这层身份,就不是你们这些小妖精能招惹的起的。”怜音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往屋里走去,“至于那个灼华,你可听闻过,除了他还有哪朵花修得了人身?”
天渊看着被关上的房门,不由得后悔今日的算计。从怜音口中得知的消息虽然不多,却也足够让他心惊上一段时间了。怪不得一听说他掺和了那些事,怜音会气的想打他。若是他和怜音的位置调换一下,估计他也会气的冒火吧。
唤来了小妖,取了藏书阁中妖闻录,细细的翻阅起来。厚厚的几十册书尽数翻阅一遍,天渊心中的悔意和好奇不由得都再次加深。千百万年来,当真从无任何一朵花能独自修炼成型的。就连神灵大战之前的那段时间,也没有传出过灵族的哪朵花能得天独厚的越过主干单独成型。
收了妖闻录,将石桌上未喝完的半坛酒尽数饮下,寻了处山顶躺下,看着忽明忽暗的月光,天渊闭上了眼睛,“罢了,今夜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