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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欢脚钉在原地,卑微鞠了一躬,拒绝道:“厉少,我还有事,你……”
“听不懂我说的话?”厉寒祁的音调陡然拔高,俊颜微黑,是将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凤眸眯出危险的弧度,“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去卖肉了?”
沈意欢两只手用力绞在一起,以克制内心一波接一波的屈辱,勉强摇头说:“没有。”
这个男人总以羞辱她为乐,是不是只要她表现得越无所谓,他就会失去兴趣,转而放她一条生路?
见她不为所动,厉寒祁心中的烦躁更甚,背靠了沙发,一把扯松了领带,命令道:“那就给我过来!”
这已经是厉寒祁今天第二次发飙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自制力在沈意欢身上已经连续失控了。
沈意欢咬了咬有些苍白的唇瓣,心里做好了莫大的心里建设才抬脚走过去,却仍然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声音毕恭毕敬,“厉少还有什么吩咐?”
无趣!
厉寒祁拧眉。
现在的沈意欢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仿佛所有喜怒哀乐抖从她身上消失了一般,让厉寒祁有种猎物失控的挫败感。
相当不爽。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站一坐,谁也没再说话,气氛顿时凝固到冰点。
半晌,男人冷笑,“沈意欢,你可真长能耐了。”
话落,厉寒祁突然捉住她的手,将她往沙发上一拽,起身压上她,薄荷味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脸上,语气极度危险,“我倒要看看,你取悦男人时,也是不是这么有本事!”
近,实在贴的太近了!
沈意欢能明确地感受到从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直接烫进她的心里,杏眼里不由闪过一抹惊慌,如林间被惊到的小鹿,不知所措。
“咚咚咚。”
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快要从喉咙眼蹦出来了。
“怎么?”厉寒祁满意地笑了,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的无措,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巴掌大的小脸,最终流连在她苍白的唇瓣上,缓缓揉搓,“光这种程度就怕成这样了?你还怎么成为碧水头牌?”
陌生的酥麻感自二人相贴的位置蔓延到身体各处,沈意欢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很不争气地软成了一摊水,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她启唇,想要反驳,发出的却只是一些破碎的音节,“我、我可……以。”
“嗤——”
厉寒祁笑了,笑意仍不达眼底,满意地看到女人的唇瓣被他蹂躏的通红,大手便逐渐下滑,停顿在形状优美的锁骨上,哑声道:“那就试试,让我高兴了,我给你开第一笔业绩,十万。”
碧水的女模业绩是一季度一考核,谁这个季度挣得钱多,就能成为当季度的头牌,享受各种待遇,无论是吃喝住行,都会提升很多。
十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