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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秦寡-妇没少被赵氏记恨。
“好啊,老虐婆,你有种来打死我啊!来啊!我就是做鬼也要夜夜回来缠住你,缠到你死为止。”
秦寡-妇不但有个扫把星的名头,还是村里有名的泼妇之一。
“扫把星,我看你才是老虐妇,怎么?不去勾-引男人了,反跑过来管起我婆母的家事来了?”
一名粗嗓门的中年妇女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秦寡-妇身后响起,来人粗鲁地将守在门口的人往两边推拔开。
“都滚远点,看什么看?”
那些妇懦显然都忌惮着来人,纷纷不敢说话,让开了一条路,让她走进院子里。
“唉呀,娘,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曾氏一进门,便夸张地走到赵氏身边扶着她,嘴里大声嚷嚷着,怨毒的双眼却是落在不远处被苏氏扶在怀里的容月初。
来人是容月初的大伯娘曾氏,长得很壮实,两边的鬓发已经发白,眯着一双三角眼,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与容月初年龄相仿的小男孩,男孩也长得壮实,是曾氏的小孙子狗娃。
“阿奶,就是那个**,那天就是她打得我,你快点打死她,帮我报仇。”
狗娃一见到容月初,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一般,指着她便跟曾氏告状。
容月初猛然想起,自己遭的一顿打,便是因为这个小子。
三天前,她与大春坐在这院子里吃糖的时候,被在外面爬树的狗娃见到,冲了进来要抢吃。
容月初不肯,便与他推搡了起来,因为她有大春帮忙,把狗娃推倒了。
当时就在堂屋里的赵氏听到哭声跑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的便把容月初与大春打了一顿。
最后,就像容月初推倒狗娃一样,将容月初推倒在地上,后脑勺刚好撞到后面的石头上。
当时的容月初便晕了过去,还流了不少的血。
赵氏当时也吓得不轻,如果真的把人打死了,她可是得要坐牢的。
因此,容月初昏迷在床上的几天,她倒是安静了三天。
正是因为她这三天来的担心吊胆,积累了更深的怨恨,所以才会在容月初刚醒来时,便恶毒的咒骂着,追着她打了。
曾氏听了狗娃的话,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柴棍,便恶狠狠地朝着容月初与苏氏大步走过去。
“好啊,你个贱丫头,死丫头,竟然敢欺负到我家狗娃的头上来了。你那狐媚子的娘一天到晚就只教了你怎么欺负小辈的吗?”
“大娘,阿初刚刚醒来,身体还没好全呢,你真的想要打死她吗?你就不怕被抓到县衙里关起来吗?”
苏氏护着容月初往墙壁处退去,声音里还带着哽咽,双眼惶恐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大娘,壮着胆子说道。
“打死她都是轻的,就她那条贱命,怎么值得我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
曾氏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笑容,加快了脚步:“放心吧,她不会被打死的,你没看到她昏迷了三天,也没死成吗?她的贱命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