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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摸着玉佩,眼里闪过戏谑,随即高高将玉佩捧在空中,恶狠狠地看着我,“江秋云,现在我要看到柳柱,否则,我马上摔碎了它!这死人玩意儿反正我是不稀罕的!”
我眸色微沉,挥手让人将柳柱带了过来。
“姐!你终于来了!”柳柱一看到柳嫣然立马哭丧着脸。
七尺的汉子,跪在地上抱着柳嫣然的腿哭个不停。
柳嫣然嫌恶地踹了他一脚,“没用的东西!”
旋即她的视线放在捆绑着柳柱的绳子上,“江秋云,给我放人!”
“玉佩给我。”
我的表情不容商量,“不然我会让人将柳柱扭送官府。”
我知道柳嫣然在意的是什么,当然不会是柳柱的性命。
果然,她眼中闪过心虚,“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怕柳嫣然耍花招。
好在她也没有找死,老实给了我玉佩。
两个人要走,暗一用眼神询问我的意思。
我挥挥手,放了他们。
4.
只是没想到,我放了他们,他们却变着法子来作死。
时隔多年,我没想过大伯已然变成了宁州知州。
此刻他坐在堂上,无形地朝我施加着官威。
“江秋云!你女扮男装参军,窜逃至宁州盗窃,你可知罪!”
前半句话我是听明白了,可盗窃是怎么回事?
我微微皱眉,“大伯,我不明白这盗窃是为何?”
大伯瞥了一眼梨花带雨的柳嫣然,在她身前站着的是我面色铁青的父兄。
“方才侄媳报案,称你盗窃了她的聘礼玉佩,还不快将东西拿出来!”
多么可笑的知州,多么可笑的公堂。
甚至都没有询问我一句,便给我定了罪。
我从怀里小心拿出玉佩,紧紧攥着,瞪着他道:“大伯,这玉佩是我母亲遗物,当初母亲在时,你想必也是见过的,虽说后面被当成聘礼送了出去,但也是柳嫣然自愿给我的!”
大伯眸色暗沉,我那渣爹冷笑一声,哼哼地道:“什么你母亲的遗物,既然嫁到了我江家,那就是我江家的东西!”
柳嫣然抹着眼泪,满脸委屈的哭诉:“小妹你可别乱说话,这是夫君给我的聘礼,我怎么可能转赠他人呢?”
我哥也满脸唾弃地盯着我,“当初你非要去参军,拦都拦不住,这下好了,连累了一家人,还不知从哪里学的这身臭毛病,还学会偷东西了!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大伯也装模作样地思量片刻,“有理,江秋云,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认罪么!来人!给我用刑!”
陈国敢对我用刑的人,还没超过三个。
浑身气场顿现,死神般的目光注视着大伯,我冷冷道:“你确定么?”
大伯眼里划过一丝恐惧,随即强装镇定,一拍惊堂木,“你们都愣着干嘛,还不快用刑!”
我爹在旁边急匆匆地说道:“是啊,快用刑!别管用什么手段,让她签字画押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