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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华春听到这句话,绷紧的精神即刻放松下来。
半瘫软坐在这破旧的草席子上,握着云桃的手面容悲戚。
云桃干脆就冲到了云华春的怀里,抱着他顷刻间涕泪齐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闺女啊!”云华春声音发颤道,轻轻拍了拍云桃的背。
云华春头疼得厉害,感觉脑子被人撕裂开来,但在女儿面前依旧强装镇定。
“快别哭了…你妈呢?”云华春慌张道。
云华春翻找了一下脑中陌生的记忆。
这一家三口的名字跟他家的一模一样!
他媳妇肯定也穿过来了!
只是他脑袋里没有丝毫关于媳妇去向的记忆。
云桃慌忙收了哭腔,从记忆里翻找出来:“我妈……不对,我娘早上出门时候,带着木桶去河边洗衣服了!”
“要不我们去河边找找?”
云桃哽咽着问道。
“去,去河边!”云华春抓着女儿的手,恨不得立马奔向河边。
两人刚刚下了床,瞧到地上躺着的人,脚步一顿。
“爸,这人怎么办?”云桃望着地上的人心神忐忑道。
“这人,先捆起来吧。”云华春思考片刻道。
这是隔壁村的无赖胡麻子,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不干好事。怎么就来他家行凶了?
他们未曾结仇!
云华春取了屋里的麻绳,把胡麻子手脚反绑了起来。
甚至还在他口中塞了小半根草绳,防止他醒来乱喊生事。
云华春做好这一切后转过身来看自己家的闺女。
却见她手中拿着个榔头目光灼灼盯着自己。
“爸,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吗?”
“哪来的?”云桃兴奋道。
这……哪来的?
云华春回忆了一番,自己醒来以后好像见着有人欺负自己闺女,想上前打人时这东西就出现了。
“它……它自己出来的!”云华春拧着回忆眉头道。
“那您再想想,能不能掏出点别的东西来?”云桃神情激动道。
云华春按照自己闺女的话想了想,可头疼欲裂,实在无法集中精神。
“别想了,赶紧找你妈去吧,什么东西都没你妈重要!”
云华春说完就拉着女儿往外屋走,顺带用井边的水洗了把脸,捡了竹竿上的衣服换了一身,才齐步走出了院子。
他们一家跟村里人向来不和,也就住的离其他村民远。
这边没有水流,日常洗衣挑水都要绕一大圈去村子里。
每次挑水打水的都是他媳妇。
云华春翻找着脑海中自己的所作所为,暗自唾弃了一番!
呸,渣男!
云桃则是惊恐又新奇的打量这个世界。
眺目远望都是稻草作瓦土作墙,黄扑扑的一片。
四周则是杂草丛生以及树木繁茂的原始景象,风中飘着一股鸡屎味,还有远处小孩子的嬉闹声。
父女俩越过小土包往村里走。
与此同时,一个青年举着锣似风般奔跑在错落的房土胚房。
两人才走到村口,便就听得一阵敲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