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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游忙道:“遇到公子后,小人才知道以前的所做作为是多么的令人发指,公子收留我后,不仅让小人醒悟,懂得做人的道理,还为民除害让这城中百姓少了一个恶霸的欺凌,我与城中的百姓都应该感激你才对!”
赵以方微微躬身,望着白游那张凶恶之气浓重的脸庞笑骂道:“你少自作多情!我不过是看你我臭味相同,皆是欺人取乐之辈,这才收你为仆,可与什么为民除害无关!”
白游连声称是,继续低头捶腿。
此时不远处,有一名黄脸少年,向身旁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问道:“师父,这个公子好会享受,鞋子脏了有人擦,走路累了还有人给他捶腿!”
黑衣男人看起来该有五十多岁年纪,胡子稀疏,头发有些蓬乱,整个人显得极为消沉,但那一双眸子却是精光耀眼,熠熠生辉。
男人目光始终不离赵以方,缓缓说道:“他命里本就有此福气!”
徒弟满脸好奇,仰头望向师父,“师父你怎么知道?”
男人一脸认真的说道:“他身具皇运,贵不可言,受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说到这,男人又不屑的笑了笑,继续道:“不过也只是具有皇运而已!”
徒弟一愣,有些疑惑,问道:“还不够吗?再说了,我看这位公子资质奇佳,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练武坯子!”
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讥讽,说道:“资质好又能如何?他身上连半分武运都没有,就算他肯勤学苦练,也不可能踏足武道大境!”
徒弟皱了皱眉,满脸的苦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文人成贤要文运,武人登顶要武运,官有官运,国有国运,这运看不见摸不着,却是无所不在啊!”
师父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徒弟的脑袋,说道:“别心急,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运’,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徒弟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对师徒的言行举止,当然吸引了不远处的赵以方的注意,他凝望着师徒二人,沉声问道:“你们笑什么?”
男人促狭道:“想起了好笑的事,所以才笑!”
赵以方向白游摆了摆手,示意他停止捶腿,然后望向那高大男人,问道:“那你为何要对着我笑?”
男人故作茫然,问道:“有吗?可能是一时失神,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吧!”
赵以方冷笑一声,“又何必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我能看出你笑中的意思,你是瞧不起我,认为我不过是仗着在城中还算有些能耐的义父,才能享受到别人的服侍!”
黑衣男人突然反问,“难道不是吗?”
赵以方勃然变色,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怒喝道:“敢对本少爷无礼,看来你是不想离开飞屏城了!”
男人笑意轻松,说道:“我能进的了飞屏城,自然就能出的去!”
赵以方卷起衣袖,拉开架势,说道:“看来你是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