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日，不若往年，少却寒意。金色阳光刺透每方气息，洋溢，不曾有的慵懒、舒心。总念着蠢蠢自己，忆起那些的岁月。
去年此时，抑是前年，二祖母仍在。她可未如此之惬意。树间系根白绳，挂起不常吃且常见的酱肉。一边，背对光线，抿几口茶。女儿也已满头白发，寻问着去里屋。便慢慢挪步，示意其坐下，瞥了一眼肉，闭眼，不吭。
近年时，她便在楼下叫母亲名。我便应几声，匆匆下楼。拿过肉，送其回家，却脾气怪的不让跟。佝偻的背影，静。
过了年，她走了，仍无声。母亲前去打理事物。而我似插不了足，只在楼下听到名字时，告诉自己的清醒，罢了。
今年入夏，遇见故友。倒是母亲眼快，示意我是否相识。我应了应，任其离去。
回家后，她网上找的我，许多“近年安好”终无言。她说是否见着了她，应了应。
“从老家回来了？”我问。
“在邻边的县读。刚回。”她说。
手停了好一会儿，——“改天，聚聚。”“哦。”两分钟，一切，静。
而后，半年，寥无音讯。
全然尽不知说些什么，停笔，吮吸此般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