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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招我觐见,陪我一起吧。”他垂着头,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那个女人要来了,他要娶她了……这个女人,就是南国的公主,从小与他定下了娃娃亲,母后说,只有这样,他们的国家才能保住,才能不枉费父王打下的一片江山,他义不容辞答应了,但只是为了国家。
古代就是这样,君王,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多……可亏得现在他有了萱儿,不然他不知道要怎么活,真的不知道。
“哦。”虽然隐隐有点不安,但是她还是露出了笑容。有那么好的夫君,她怕什么?
二人穿好了衣服,走向了太后的宫殿……
“儿臣参见母后。”“臣妾参见母后。”二人行了个礼。“进来吧。”依旧是那慈祥和蔼的声音,像她母亲一样的声音。
“母后~”她一见太后,就黏了上去。“母后的气色好了许多呢。”算是撒娇么?反正她喜欢靠在她的膝上,与她促膝长谈,像与母亲交谈一般。温暖的感觉,她非常喜欢。
“那可是多亏了我们萱儿的药房子啊。”她笑呵呵地说,确实,昨日还苍白的脸,喝了一次那味药,就好了许多,红润了许多。“恩。”她点了点头。
“皇上的萱妃就那么不懂礼吗?我好歹是南国的公主,见我都不用行礼的么?”被当做空气在一方的媚碟可忍不了这种气。
她貌似才意识到有别人,僵硬地转过头去。一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孩子。头发比她黑,比她的长。她的皮肤虽也是白的,但萱儿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色,比她白上许多。她们俩不能相提并论,都是那么美如天仙,可是她却是带着一分妖娆的气息,而萱儿,则是多了一份小清新。若说前者是一杯甘甜淳美,窖藏了许久的葡萄酒,那么谨萱就是一杯烈日炎炎的葡萄汁,一凉透底,让人舒适不已。
“你……是谁……”看见此人,却是一时语塞,憋了半天,却憋出那么一句话来,她自己都感到自己的脸现在窘迫的红的要命。
“我?呵?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那女孩子像是抓住了什么,笑了起来。但这笑却让人毛骨悚然……她不由缩了缩脖子。
“皇嫂啊~她是我皇兄未过门的媳妇。”多嘴的怜儿突然跑了出来。这句话,让她愣了许久。媳妇?真的要有人来和她抢她了么?
她看了看小棋,他低着头,没有说些什么,算是默认了么?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么?她想是的。
她绝望闭上眼睛,最怕的事要发生了么?也许会,也许不会?她不知道。更不想知道,她怕那个答案是不想听到的,确实怕。
“一哟,萱妃子吃醋了?”她像是与她作对一般,挑她的伤口。
“谁说的!”骄傲如她,她好歹也是英国的公主!她怎么会承认自己吃醋?那么幼稚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