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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的好看些知道吗?不过,就算你不打扮,也绝对是最好的。”戚子珩撑起身子,站在躺椅旁边,作势要往屋里走去。
李荞一把抓住他的手,语带恳求,“子珩,我不想去,成吗?”
戚子珩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冷声道:“为什么?嗯,不敢面对牧白对不对。李荞,你还以为牧白真的非你不可吗?在我们这样的圈子里,你不过是个随便玩玩的女人,你真以为我们会为了你反目成仇,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过是这张脸出色了点,你当真觉得你是独一无二了。”
果然是她的幻想,戚子珩就是戚子珩,怎么会改变呢!他的话,还是这样的狠厉无情。
秋日的日光懒洋洋的打在她身上,她只感受到了无边的冷意,她抱紧自己的手臂,牙齿磕磕作响,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路灯上,独自零落的立着,风吹雨打、雪降日晒,从不会有人心疼。液体一颗一颗落在洁白的浴袍上,她以为是下雨了,可晴日朗朗的,那分明是她的眼泪。
她哽咽着哭声,极力想说出话,却还是断断续续的,却足够惹怒戚子珩,“你说对了,我不敢面对牧白......因为,我已经脏了,我配不上他。我这种人只配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沉沦到地狱去,我只要曾经在牧白心里干净过就好了,我也不再奢求其他的了。”
“哼,被我碰就脏了,被我这么脏的人碰,你不一样爽到了,不一样在我身下达到高潮,李荞,你可真是会口是心非。”戚子珩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那里面射出的蔑视,像密密麻麻的针,一根根刺中她的心,将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血流如柱。
“你别说了,你闭嘴,你闭嘴。”李荞推搡掉他的手,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打他,咬他,无所不用其极。“戚子珩,你真令我恶心,我告诉你,在我心里,你和牧白有着云泥之别,你简直就是地沟里散发着恶臭的污泥,你会遭到报应的。”
戚子珩被她的话刺激到,将她抵在落地窗前,一把扯开她的浴袍,毫无预兆的冲进她体内,也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她,喘着粗气道:“我令你恶心,李荞,我就是要恶心死你,我要把你变得和我一样恶心。”他咬着牙,在她身体横冲直撞,撞得落地窗啪啪作响,“你的牧白怎么不来救你,他在你心里那么伟大,那么高尚。我真应该让他看看你这个样子,你这个浪荡的女人。嘴里念着另一个男人,身子却在我怀里迷乱。”
“你滚开,你滚开。”她一口咬在他胸口的位置,发狠的似要咬下一块肉。
那夹杂着痛苦欢愉,在两人身上,蔓延开来,这是戚子珩经历的最激烈的欢爱,他不客气的掐着她的腰,直勾勾的盯着她泪眼婆娑又绝望的眼睛,达到了欲望巅峰。他不在乎自己那鲜血直流的胸前,那痛不及心脏十分之一痛。